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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陷入了被動局面。
「嗚……噫噫嗚……」餘小魚從嗓子眼裡擠出來一聲哀鳴,眼淚一顆一顆地流到她的衣服上、地上,畫出一塊一塊的斑。
沒有人知道她看見了什麼。
那個女孩子愣愣地站在餘小魚對面,眼裡全是疑惑和恐懼。
丁睦看著那女孩子的臉,想從她臉上看出朵花兒來,卻並不明白餘小魚在害怕什麼。
或許她可以看到他看不到的東西。
人眼之所以可以視物,是因為有可見光打在了物體上,再反射到人眼。那麼,為什麼會有人看得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
餘小魚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對,她被陰山情緒放大過多,就像紙張剛剛被燒灼,雖然看起來還是原來那個樣子的紙,卻脆弱無比,輕輕一抹,就會被摸得稀碎,再也回不到最初的狀態。
她的精神狀態讓人覺得,這個女生雖然一直表現的很正常,等到刺激點達到了,她的情緒就會以飛電過隙般的速度迅速瓦解。
丁睦拍拍關毅的手,示意他別抓那麼緊。
關毅會錯了意,以為他是不想被抓著,只好略有失望的鬆開了手,把它背在身後。
丁睦有些詫異,卻也知道不是講這些東西的時候,只好拽了拽這人衣角,輕聲道:「哥,我們看看吧。」
關毅點點頭,任他拉著往前走,攥住刀的手一刻也不崩鬆懈,時刻準備飛身而上一刀劈下。
他們剛沖那裡邁了幾步,餘小魚就像終於見到了救世主一樣,緊繃的神經在那一瞬間崩潰,渾身僵直、顫抖著倒在了地上,身體還有一陣一陣的痙攣。
這場景讓兩人都不知道怎麼搞才好,乾脆一個去把餘小魚拖起來扶在哪裡坐下,一個去安撫被餘小魚嚇到的孩子們。
孩子們很好安撫,這些孩子儘管看著都很早熟,卻並沒有被大人完全同化,保留著一些孩子的本能——儘管保留住他們的孩子氣很可能是為了滿足某些人罪惡的幻想——他們很聽話,也不會多嘴,只是偷偷地看。
餘小魚昏睡不醒,沒法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讓丁睦犯了難。
餘小魚是女生,他顯然沒法在不驚動別的老師的情況下把餘小魚送進寢室,並且在那裡等她醒轉過來,問她些話。別的不說,單是把昏迷過去的餘小魚帶到寢室樓那裡也很不容易,那麼一長段路,沒可能不被其他老師發現。
尤其是他們還在被一個幕後推手注視著,緊盯著,隨時都有被咬一口的可能。
關毅抬手拍拍自己的頭,找丁睦商量:「我能不能給她一刀,讓她醒醒。」
丁睦表示:「不可以的。」
關毅煩躁地用刀鞘敲了敲腿,沒啥辦法。
他所知道的讓人醒過來的辦法並不適用於這裡,更不適用於一個女生,有些必備的材料還不在。
丁睦看著關毅煩躁地來回踱步,忍不住勸他:「哥,歇歇吧,坐會兒。」
關毅搖搖頭,刀在半空中轉了一圈,準備把它背起來。
刀身很長,在甩動的過程中劃拉到講臺,一下子把上面的東西掃了下來。
「鈴鈴……」
一陣清脆的響聲從地上那東西傳來,還帶著金屬相撞時清亮的聲音。
氣氛突然凝滯了一瞬。
丁睦巴拉開被紙蓋住的那塊地方,看見了發出了聲響的東西——是一個紅色把手的手鈴。
和他帶來的那個一模一樣,只是有點舊。
丁睦最開始進班的時候並沒有在意講臺上放置的東西,只是在分辨著昨天和今天的不同之處。
他昨天丟了一個手鈴,今天就看見了一個手鈴,這種巧合讓他覺得好像正處於一種假象和平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