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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怎麼可能不壞?」丁睦表示不能相信。
都給一刀砍開了,還能不壞嗎?
「要是外露鎖的話比較好砍,內含的那種就可以一刀給它攮開,不費事兒。」程溯翔回憶道。
這孩子比關毅還直。
不光這樣,還懶。
連多費一點功夫都不願意,佛了,
丁睦有些好笑,只好搖搖頭。
「有的人可以開世界上所有的鎖。」程溯翔補充道,「比如常樂芙……你知道嗎?她可以開很多鎖,雖然也有她打不開的鎖,但也夠牛逼了。具體方法我不太清楚,可能也是一種奇怪的能力吧。」
怪不得他們不怕,原來是有外掛在呢。丁睦覺得在有外掛在的時候,也是可以適當地放鬆一下的。
這樣看來,關毅的隊伍裡很多人都有些不同於常人的能力。
那麼,關毅有沒有?
第120章 天花板落
這個顯然是不能問出口的。
想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吃飯睡覺之類的瑣事,可以隨隨便便告訴別人,但丁睦就是忍不住去想。
人都這樣,越是沒法知道,越覺得好奇。
耗子抓心貓撓肺似的好奇。
他迫切地想要了解關毅更多,更多。
或許是因為陰山對情感不正常的放大縮小作用,僅僅只過去了幾天,他就感覺對關毅產生了難以把控的感情。
細想一下,他在山外的時候,有沒有像在陰山一樣,對關毅發了瘋一樣的想念過?那種無時無刻不從一件和關毅毫無關係的事情上聯想到他的感覺,有的時候真讓丁睦覺得難以理解。
他在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感情上的事兒,有時候甚至故意說一些不通人情的話,確保他的周圍不會有感情特別深厚的人存在——這樣的真空環境讓他覺得安全,讓他覺得事情在自己的把控之內,事態還可以控制,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由自主地為另一個人思慮,為另一個人擔憂,好像失去了自我。
一方面,他感到為難,因為他幾乎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另一方面,他又似乎甘之如飴。
他心甘情願地為另一個人思慮,為另一個人擔憂,為另一個人放棄自我。
對另一個,僅僅認識了不到一個月的人,產生了這種感覺。
可笑至極,荒唐無稽。
滑天下之大稽。
這些想法只是轉瞬間就在他腦海里過了一遍,程溯翔並沒有發現他剛剛出神出了一大圈。
如果是關毅在這裡,他會問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是不是看見了什麼,有什麼事嗎。
丁睦皺皺眉,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心神了,總是會在無意間想起關毅。
突然,丁睦的頭皮在那一瞬間炸起來了,他下意識往右一閃,險些把程溯翔別倒。
一聲巨響。
天花板上的一塊木板狠狠砸在丁睦原來站著的位置,木板直接四分五裂,地板甚至都被砸裂了近半米長的裂縫,可見用力之大。再看那木板,二指厚,一米方,怎麼也不像是個能把地板砸了個大窟窿的樣子。
可它偏偏就落下來了,還把水泥地都給砸裂了。
丁睦感受到了那窺探者的惡意。
這木板是在門內砸下來的,也就是說,即使他們進了門,不去應屋外的叫門聲,也不能確保自己是絕對安全的。就沖剛剛那一板子,要是真被丁睦實打實的捱上了,他不死也得殘,起碼會給他倆帶來極大的不便。他躲過去了,背後那人也沒有任何損失,還噁心了他們一頓。
媽的,心眼真小。
丁睦抓著手鈴,捂住了不讓它響。
躲在暗處、看似無所不能的窺探者會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