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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睦覺得這姑娘是不是求錯了人,真正的大佬在他旁邊啊!
關毅伸手把那姑娘拉走,語氣十分嫌棄:「有話好好說。」
那姑娘抬眼瞄了眼關毅,扯出個不知是笑還是哭的表情,突然「噗通」一聲跪下了。
在場的人被那骨架吸引了注意力,倒只有幾個人注意到這邊的場景。
「你起來。」關毅也被嚇了一跳,看著這姑娘在地上跪著心裡總感覺有點不快,長這麼大,他啥時候被人威脅過?
「求求你們,救救我,好不好……」那個姑娘聲音慼慼,掩面而泣。
丁睦看著這姑娘,覺得這人有點問題,哪個人剛一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就開始發瘋似的瞎跑,就跟提前知道這個地兒不是個好地方一樣。
他想起關毅對他的提示:最好帶個手鈴。
現在想想,手鈴和孤兒院有關,那麼,這個姑娘的舉動和這個站點有沒有關係呢?她是否也具有預知的能力?或者,她的第六感也非常強?
他想著,走上去想拉起那姑娘,卻見她拉著關毅,嘴唇微微一動,不知說了什麼,關毅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我答應你了。」關毅手臂一使勁,把她扶了起來。
那個姑娘沒敢反抗,低聲下氣地躲在關毅身後抹眼淚。
丁睦看得有點呆,這姑娘的一波操作馬上給他嚇傻了,什麼樣的事兒,值得她噗通一聲跪下?不過想想,如果她提前知道這裡的情況,為了保命這麼幹也不算過火。
再看那波從大巴上下來的人,他們一個個對眼前的景象驚恐不已、不知所措,現在是法制社會,有誰能見到這樣血腥殘暴的一幕?又有哪個人能想到,只是坐了趟車,就能碰上這種事情?
上了那車是命,進了這山,也是命,從頭到尾,只有這陰山該為這些人命負責。
那波人一點點退進孤兒院,求助似的看向院長。
李保恩看了眼那些成了驚弓之鳥的人,和藹地笑了笑,說道:「各位,既然你們不想離開,不如在這裡找個臨時工做做?」
如果這裡是山外,他這一番話或許是為了保住那些人的面子,避免他們受到傷害。只是,這裡是陰山,在這個前提下,一切挽留都變得奇怪而不懷好意。
丁睦盯著院長的臉,總覺得剛才似乎看見了那老人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邪。
這院長,有問題。
院長說了這話後,竟然沒有幾個人反駁,少數人似乎有些異議,被旁邊的人勸了勸,又收回了提出來的勇氣。最後,那些人被分成幾個小組,排到各個空缺崗位上了,而求助於關毅的那個姑娘被自然地分到了小班教師的一組。
等他們回到了宿舍,程溯翔才開口問道:「秦哥,你該不會看上那女的了吧?不是吧,我覺得那女的還沒有丁哥好看呢。」
「瞎說什麼。」關毅抬手一敲,「那個女的叫餘小魚——聽著就像假名——她剛才……」
關毅突然停頓了一下,隨後又若無其事地說道:「她剛才說出了我爺爺的名字。」
關家世代點金,雖有名聲,卻謹慎低調,並不在界外出名。即使家裡有人在這行做事,不是上一輩的老人,都不怎麼能聽說關毅爺爺的名號。
三緘其口,是這行人對陰山的尊敬。
第79章 陰山近親
關毅爺爺的名字不是誰都能知道的,不說這一輩,就算是上一輩人,也少有成天把這個名字掛在嘴邊的。
更多這行的人,選擇了三緘其口,因為,陰山這地方,不是什麼吉利地兒,沒有誰把能進陰山點金當做一種能耐,幹這行的,誰不是被逼無奈?
三緘其口,不光是自我保護,更是對這個未知大於已知的地方的一種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