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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看起來只有十七八, 稍顯老成,但也沒有誇張到哪裡去。就是十分年輕的臉,尚未完全長開,但是細看眼角眉梢,和之前的人完全不同。
柴俊一無意識地推了推謝二, 一時被那個人的光華所懾,難以開口。
「兩位, 晚上見了。」愉快的語調,帶著微笑的臉龐,如春風般和煦。
「啊,誰?」謝二似乎打了個盹, 一下繃緊了身體,微微側身去看誰來了。
謝二的審美倒與柴俊一不同。柴俊一依然沉浸在各路華麗的外表中,所以即使看過各種各樣的美貌,但是在這個少年面前十不足一時,也不免沉浸進去。
而謝二則是在粗看了少年的臉之後,微微帶來了不屑的輕視。
這不就是個小白臉小娘們嗎,還有南地的水潤氣,本來就不舒爽的心,就更不自在了。
謝二想到那個跟隨義父的小五,閒時爬上義父的床,下了床便趾高氣昂,頤指氣使的樣子。
雖然張牙舞爪了一陣子,最後還是被填了洞眼。這樣的花瓶,也就只有這樣被捨棄的份,沒有任何價值。
柳紆滎當然不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知道的表面也會保持微笑,但是腦子裡保不準想了多少歪點子。
輕輕一笑,似乎心情非常之好。
「喲,還綁著,真不是待客之道啊。」
明明愉快的口吻,但是柴俊一還是一個冷顫被驚醒了,看向這個和風細雨的少年。
「也不知道哪個誤解了我的意思,居然拿繩捆了二位,真是太失禮了。」但是不動戲謔的語調,依然表明了他的毫不在意。
柴俊一第一反應就是想懟回去!
只是一瞬,柴俊一和謝二眼花的速度,少年已經近到眼前,正彎下腰,似乎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的反手繞背捆綁的地方。
雖然很想說一句「祝二位幸福」,滿足一下惡趣味,但是柳紆滎還是很輕地,狀似不經意地扯斷了兩人中間的繩索。
「……」「……」
手上一陣微彈,繩索自動落下。謝二和柴俊一幾乎不能掩飾住眼中的驚訝。
少年煩惱地敲著頭,輕笑出聲。
「我說嘛給客人上繩綁可從來不是我們的待客之道。紙皮繩,雖然收縮捆綁結實,但是就是那麼容易拉扯斷。居然困住了兩名地下鬼。」
肆意的微笑嘲諷,雖然和風細雨,但是很容易讓本來就情緒不滿的兩人心情更加雪上加霜。
但是,少年似乎也不打算有利地構築合作關係。
「過於執著你的縮骨功,只能讓你死在這上面。」少年突然陰寒,冷風惻惻地說道。
柴俊一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再看時,依然是少年的微笑臉。
「你只想證明這個?」謝二不屑的眼神,聲音加重,「微-末-小-道!」
這種小道,不用人證,根本一直存在!
柳紆滎是什麼人,不爽歸不爽,就是不會在臉上顯出來。站直手勢微一請道:「移架尊步?」
謝二柴俊一互一使眼色,隨同出來。
房洞之外依然是房洞,沒有任何區別,辨不出方向。
只是木桌上,擺了幾副杯盤。
粗看還沒有什麼,只感覺菜有些素,不是白就是綠。細看有點淡雅,但是不夠爽利大氣,像是拘泥於小節的小家門風。
柴俊一就記得陳家當時在收攏他們的時候,不是這幅小門小戶的樣子。
但是一切都得小心翼翼的來。
「還不知道閣下是?」動箸前,謝二率先記起這個一開始就應該提及的問題,柴俊一剛要觸到筷子的手,瞬間縮了回來。
「柳凌逸。」倒沒什麼可猶豫的,少年乾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