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跡沋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李民生趕緊找了個最矮的矮凳坐下了,看著一群老的少的女人在那邊磕叨幹活,果然沒有自己的事,但是這麼大晚上的來又感覺很奇怪。
不過話題持續得也並不長,因為到了八點半左右,爺爺奶奶們也分別都要回去了。
此時留了薛奶奶一人,也稍稍進入了主題。
「說吧,這次來找我們老頭又是要來幹嘛?」薛奶奶邊鎖門邊笑說,「你個鬼丫頭沒事再不會跑到這兒來給我做白活。」
「哪裡啊,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我只是想來順路問一下,上次這邊不是有一個神算嗎,他到哪裡去了,算得還準嗎?上次我都忙昏頭了,沒趕上這波熱鬧。」薏苡說道。
「哦,你問這個啊,倒也是。上次我們老頭還給你留意了一下,也問了人家的本事,不過聽說不願洩露太多天機。這人看著年紀輕輕的,嘴還嚴實,問不出什麼來歷,但是據說姓木,這就不好深問了。」薛奶奶道。
「為什麼姓木就不能問了?」李民生問。
薛奶奶奇怪地看向他:「喲,這個小夥子外鄉來的吧?」
「奶奶,我也不知道,告訴我嘛」清小益就不同,給薛奶奶做了一些活,還主動幫薛奶奶提重物,仗著臉嫩,一口一個奶奶,不帶喘氣。
老人家果然被喊得心花怒放,親熱得捏了一把清小益的小臉,歡快地解釋道:「木家是墨池城有名的玄門,每代都會出一個命理師,他們的判命很準,頗具威望,而且一直都沒有斷傳承,據說就是墨池城風水比較好的緣故。」
「正確,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薏苡笑道。
「這小嘴甜啊!」薛奶奶笑捏了捏薏苡左頰。
分別被捏了一下,薏苡繼續說道:「聽說這種玄門傳承很困難,盛名之下,有什麼傳男不傳女的規矩嗎?」
「乖乖,刁鑽的丫頭,原來你問來是想自己學啊?」薛奶奶好笑道。
「有嗎?」薏苡又問,湊上臉。
==============
「年輕人,酒氣味怎麼這麼大的。」木煩四望,也沒看到杯啊壺啊的,嚥下老大一口饞蟲,「喂,你自己偷喝,怎麼我做客那麼久了,也沒見你孝敬我一杯啊?喂!」
剛靠近有一步,少年突然就睜開了眼,木煩驚得心漏跳了有一步。
目似寒星,心如玄鐵,明月下少年的臉,雖然有半明半暗,但的確猶如神鑄。此時年紀輕輕,已然有了威嚴,抬眸俱是寒芒,就愈發覺得高冷無法接近,即使紅衣映襯也一樣。
「是你。」柳紆滎出聲。
月光下沒法看完少年的面相,木煩忍著好奇,識相的在石凳上坐下,遠遠隔開幾步。「怎麼一個人喝酒啊?」
「嗯。」柳紆滎稍稍坐起來一點,聲音依然很遠,「我在祭奠一個人。」
「誰啊?」木煩撓撓額角那顆痣,只等他繼續說,總不會是自己吧。
「白舜韶。」
輕飄飄三個字一落,木煩屁股險些沒坐住。「什麼?!」難道是幻聽?木煩掏掏耳朵。
「哼,看來你認識改名後的他啊。」柳紆滎冷笑一聲,木煩覺得冷汗津津的。
「啊……這個,明人就不說暗話了,我是稍稍知道那麼一點點,但是絕對不多啊。」木煩強調,「和我父親也無關!」
「你說出的話你自己信嗎?」柳紆滎瞥了他一眼。
「你沒醉啊?」木煩奇道,又挪過去一點點,忍不住想要去窺一窺少年的面目。「怎麼還是這麼精明啊?你真是聰明哈,是不是所有的事你都知道了?」
「不是很知道,我們也從不提這件事。」柳紆滎道。
「怎麼可能,他可是害了你……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