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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發瘋的想。
從他認出她是「巧巧」後那些歡喜若狂,失而復得,小心翼翼,被她離棄的傷心絕望——令他已變得患得患失。他想要拼命的抓著她,可他越是用力,她卻越是離他更遠。
面對她的刻意討好,他幾乎沒有任何的自制力。
所以,在她勾引他時。他才會失去理智發瘋的想看她承歡時媚眼如絲嬌泣求饒的模樣。
更發瘋的想給予她,他所能帶給她的極致歡愉。
令她感知到他的存在。永遠記住他的觸碰。
可他也是卑劣的,明知她還傷著,依舊——
蕭荀心頭愧疚,極力忽略眼前晃蕩的櫻唇,手下動作卻不自覺的加重變得粗魯,抿著唇一時沒出聲。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柳翩翩杏面上襲上一絲苦楚,卻仍然笑著:「在我之前,你也是這樣想別的女人嗎?」
蕭荀倏然抬頭盯著她。
柳翩翩長長撥出一口氣,她順勢轉過頭去避開蕭荀熱辣的目光,盯著灰撲撲的牆壁,依舊笑得甜甜的:「你別多想,我就是隨口問問,畢竟你是皇帝有三宮六院,身邊各種鶯鶯燕燕都有,有一兩個像我這樣取悅你的也不稀奇,我只是好奇,你對這些女人什麼態度?」
「你想說什麼?」蕭荀忽想起她那一聲聲的「石頭」,莫非她------
蕭荀心頭劇震,如遭迎頭棒喝,一瞬變了臉色。
「沒想什麼。」柳翩翩輕聲說,說罷,她忽起笑顏,轉過臉輕擰下蕭荀的俊臉,嬌嗔道:「哎呀,你都不準人吃個味嗎?也太小氣了些吧,好啦好啦,我以後不說了。」
蕭荀的臉色果然緩和下來。
柳翩翩心頭卻一片苦楚。
此刻的蕭荀再非從前她的「石頭」,而是秦國的國君,是一方霸主,他不再屬於她一個人,而是屬於多個女人,是多個女人的丈夫。
而她再非當初那個偶爾憂愁自己嫁不出去的慕家小姐,而是一個苟延殘喘的亡國女。隨時都會被藥物折磨變得癲狂,沒有理智,是個怪物。
「我沒有。」垂著眼幫她包紮傷口的蕭荀忽然道:「我等的那個人還沒真正的回來,我的身心都系在她身上,眼裡再容不下別的人了。」
柳翩翩怔住。
蕭荀抬眼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縱然她失了以前的樣貌,失了以往的性情,再非非我不可,可我依舊念著他,還曾以為她死了,心灰意冷好幾年,太后和朝臣都逼我納妃,我當時理智的對自己說你是皇帝,你不能沒有子嗣,這樣與江山穩固不利,於你的子民不顧,可我心裡只有她,不願碰除她以外的任何女子,然後我逼自己說:三年,我要給她守身三年,三年後我選別的女子誕下我的子嗣,這樣我無愧於她對我的一腔深情,我也可以無愧於我的子民,之後我就去了邊關打仗,帶兵去蕩平令她一家慘死的地方,為她祭奠,一去就是四年,回到秦國,這時我看到和她長得相仿的女子出現在我面前,我私心裡將她當成是「我心中的她」。幾乎是出於本能的抓住這最後一根稻草,卑劣的親手給自己做了一樁姻緣,我試探她,捉弄她,被她吸引,一步步淪陷進去不可自拔,之後,當我知道她便是「我心中的她」時,我再抑制不住那些被自己深埋在心底對她的感情。」
他聲音忽然變得很輕:「縱然如今的她已不認識我,沒有真正的回來,視我於洪水猛獸,可我依舊卑微的想要和她長長久久下去,攜手一生。」
柳翩翩眼睛驀然變得濕潤。任由淚水滑出眼眶:「可若她不願意和你走下去,你會怎麼辦?」
蕭荀呼吸驟然變得粗重,心緒激盪。
燭光在他幽深的瞳孔中跳躍,如星星之火,他對她搖頭,輕聲說:「我的命是她的,她去哪我就去哪,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