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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放茶几上的手機叮咚一聲。
溫瓷拿起來看了眼,是剛出門的人發過來的一條語音訊息。
溫瓷點開聽他的訊息。
低啞的聲音緩緩從聽筒傳出來,「我下樓了。」
溫瓷沒忍住勾唇後把手機放下,用手指將翹起的嘴角往下壓,而後面無表情地繼續完成剩下四分之一的拼圖。
沒五分鐘,溫瓷重新拿起手機,想了想還是不發,放下手機迫使自己靜下心來,完成拼圖。
約莫拼了一個半小時,一副風景的拼圖就拼好了,溫瓷滿意地觀賞少傾,將拼圖拿到飯廳餐桌上暫時放著。
她回房間收拾了下自己,出門的時候正好三點半。
從公寓到溫席城家不遠不近,溫瓷在門口攔了輛計程車開向溫席城家。
計程車半個小時後在溫席城家停下。
溫瓷開啟門時房子裡空蕩蕩的,正好沒人在。她上了二樓房間裡把東西收拾了放在個手提袋裡,最後把床頭那隻小叮噹拿上,收拾完出來時替他們把房間門關好,然後下樓把鑰匙留在客廳茶几上,往外走。
從別墅裡出來正巧碰上回來的溫席城,溫瓷愣了一下。
她還以為溫席城不在家呢今天。
她站在別墅門前的臺階上,溫席城站在臺階下,看見她手裡拎著東西時明顯一愣,「你要去哪?我這幾天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一直關機?」
溫瓷微怔,才想起自第二天起她就把溫席城的電話拉黑了。
見溫瓷不說話,溫席城臉色不是很好。
溫席城那天心情不大好,剛從外面應酬回來,但他是絕對拉不下臉來和自己的孩子道歉的那一逼家長。
他沉了下語氣,「我那天喝多了……」
溫瓷不想聽他說這些東西,冷不丁開口打斷,「你找我了嗎?」
溫席城一怔,「什麼?」
「我說你電話找不到我,然後呢?你也沒找我。」
她這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溫席城臉色微妙,「你那麼大個人了,難不成還要我報警找你?丟不丟人?你現在拎著個包去哪?你只要一天沒滿十八,我就是你監護人,你不要以為你考上大學就張翅膀了!」
溫瓷看向溫席城的眸色突然就變得平靜了起來。
她已經對這個人,一點情感上的傾向也沒有了。
溫瓷嘆了口氣,「溫席城,我已經十八了,高三下學期十八歲生日就過了,不需要監護人了。」
溫席城表現出很驚訝。
她在溫席城久久不能言的那張臉上停留許久,繼續說,「我以後上大學住學校,假期住外面,總之不會回來住了。」
溫席城啞口無言,不知道是無法接受她成年這個事實還是不能接受她翅膀硬了要走了。
溫瓷寬慰他,「你放心,十八歲之後我媽委託的律師會把我媽生前大部分東西過繼給我,剩下在你那的部分,你要是不想給我你就留著吧,反正也沒有多少。過去用了你的錢,等你人之將老會作為贍養費打到你的卡上的。」
她走下臺階,跟溫席城擦肩而過一瞬間,停住了腳步,落下句,「溫席城,我可太討厭你了。」
溫席城身體僵硬,轉過身來,「那天那個人是誰?你有男朋友了?」
蟬蟲夏鳴,日頭正盛,幸與不幸,都有盡頭。
溫瓷沒回答,逕自往前走,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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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別墅小區的大門,溫瓷站在門口給徐時禮打電話。
電話沒來得及撥通,雷克薩斯停在跟前,車窗緩緩搖下,人推開車門長腿落地,接過她手裡行李。
接過行李一瞬,徐時禮凝眉,「就這麼點東西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