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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瓷搖頭。
沒帶。
徐時禮眼眸微抬,視線正對著她的眼睛,「那你可悠著點哭,徐哥哥也沒帶紙。」
他的目光裡藏著無盡的,快要讓溫瓷淪陷的溫柔。
溫瓷不自然地拂開他的手,一時彆扭得哭不出來了。
徐時禮什麼也沒說,只是輕哂兩聲。
演唱會進行的順利,後半場搖滾樂居多,現場氣氛也被樂隊吉他手和貝斯手調節了起來。溫瓷有些心猿意馬,沒怎麼聽。
演唱會快結束的時候,岑年給她發了個地方,讓她演唱會結束後去那等他們。
溫瓷回了個【好】後關閉手機。
伴隨著演出的結束,現場氣氛變得沒有一開始熱切。相比於興奮,在場人情緒更多的是依依不捨。
岑風站在臺上,向臺下觀眾深深鞠了一躬,目光深遠而虔誠地向粉絲致謝。
演出結束了。
溫瓷和徐時禮跟著觀眾們一切從座位上站起來,她拉住要往前邁步的徐時禮的衣擺,朝舞臺右側指了指,示意他往那邊去。
徐時禮倒也十分隨和地,跟著她往出場的反方向走去。
逆著走難免會被逆向的人群磕碰到,徐時禮伸手朝她胳膊旁邊虛擋著,以免有人不小心擠到她。
摸索到舞臺右側的一根巨大柱子後面後,岑年迎了上來。
溫瓷跟著岑年彎彎繞繞找到幕後入口處,徐時禮走在後頭。
過幕後通道入口有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在把守,岑年脫下口罩向工作人員刷臉後,成功帶著溫瓷進了去,身後的徐時禮被攔了下來。
他就站那,也不慌張,長相堪比當紅明星,氣質透著凜然從容。
工作人員覺得這人不容小覷,請示岑年。
岑年看著溫瓷,壓低聲音,「爸爸,這不相干的人就不要跟著咱們進去了吧?」
溫瓷朝他小腿踢了一下,眼神示意,讓他趕緊放人。
岑年吃痛地彎腰摸著膝蓋,沖工作人員擺手放人。
岑年不得不佩服,在歷盡千帆之後,你爸爸果然還是你爸爸,他大哥溫瓷雖然遠不如當年意氣風發了,但身上說一不二的霸氣不減。
尤其是那輕飄飄的眼神,威懾力十足。
……
岑年憋屈地在前面引路,彎彎繞繞穿過休息室大廳,到達岑風的化妝室。
有工作助理從裡面推門出來看見岑年,提醒他們,「風哥在裡頭換衣服呢,你們等等吧。」
岑年點頭說好,然後詢問溫瓷,「我們等會去吃宵夜,然後晚上你別回去了,跟我們住酒店?讓我哥助理給你單獨開間房。」
不待溫瓷說話,旁邊人淡淡開口,「我不同意。」
溫瓷本來也沒想答應,沒想到這人先開口了。她和岑年一同看向站在身後,輕倚靠在牆邊的徐時禮。
他靠著牆,雙手環在胸前,淡聲又重複了一遍,「我們家不允許夜不歸宿,外面不安全。」
岑年覺得好笑,「有什麼危險的?她跟我們一塊。」
徐時禮緩慢抬眸,沒看岑年,只是對著溫瓷說,「規矩就是規矩。」
溫瓷雖然也沒打算在外面住,但止不住好奇問他,「我們傢什麼時候有這個規矩了?」
徐時禮輕舔上牙膛,「以前是沒有。」
他頓了下,面無表情看著溫瓷繼續說,「但是現在有了。」
溫瓷沒說話,徐時禮擔心引起小姑娘的牴觸情緒,便又說,「你跟兩個男的在外面不安全,你也可以打電話給季女士試試,她不會同意的。」
這話聽起來像是有那麼點講道理的意思了。
不過,岑年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