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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雙腳再次站在紐約甘迺迪國際機場的土地上時,呼吸著空氣裡漂浮的雜物顆粒,感受著那有氣無力的陽光,藍禮不得不承認,那種熟悉總是有種回家的感覺。
其實,藍禮不喜歡紐約,因為這裡多雨、多雪、多風,一個颶風卷過來就全城大停電,一場暴風雪過來就全城大癱瘓,更不要說平常那擁擠到令人吐血的交通了。可奇妙的是,他在倫敦待了將近二十年,只在紐約待了不到一年,他卻在這座城市找到了久違的歸屬感,彷彿只有回到這裡,才是真正地回家了。
看著窗外那堵得水洩不通的機場大道,藍禮不由莞爾,即使再糟糕,這也是自己家。
這一次離開紐約,原本以為時間會很短暫,「活埋」只是一部小型獨立電影而已,拍攝週期不可能太長,沒有想到,轉眼也是兩個月過去了,夏天已經走向了尾聲。走出甘迺迪國際機場的時候,瑟瑟的海風已經隱約可以嗅到秋天的氣息了。
藍禮拖著小小的行李箱,混雜在人群之中,不緊不慢地走了出去,腦海里思考著,今天到底是乘坐捷運還是大巴回去市內,視線裡熙熙攘攘地都是人群,其中不少人都舉著牌子,顯然是前來接機的工作人員,只是在洶湧的人潮裡,想要尋找到自己的接機物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能祈禱乘客們能夠眼尖自己發現了。
「藍禮!」
熱鬧的雜音之中,有人在呼喚他的名字,藍禮的腳步不由頓了頓,還以為是某位「太平洋戰爭」觀眾認出了他——這一次巴黎飛回紐約的航班上,一位空姐就認出了他,在服務的空檔,邀請他一起合照了一次,這是藍禮第一次真正遇到要求拍攝的影迷,感覺頗為奇妙。
可在人群裡探索了一番,卻沒有找到目標,「藍禮!」呼喚聲再次響了起來,然後就看到一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高高舉起了右手,賣力地揮舞著,試圖吸引藍禮的注意力;左手則拿著一塊接機的木板,上面是列印出來的標準字型,清楚地寫著,「藍禮-霍爾」。
察覺到了藍禮的視線,他露出了一個欣喜的笑容,「藍禮,這兒,這兒!」
這是……接機?
藍禮滿腦都是問號,到底誰會過來接機?難道是斯坦利他們派車過來接機嗎?莫名地,腦海里就浮現出黑幫電影的畫面,以接機的名義,強制把男主角塞入汽車裡,完成綁架。想到這裡,藍禮不由就輕笑了起來,然後邁開腳步,朝著那個人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藍禮,歡迎回來。」男人主動迎了上來,「一路飛行還順利嗎?聽說這兩天巴黎在下暴雨,應該沒有影響起飛吧?」
事情越來越奇怪了,對方怎麼知道他是從巴黎回來的?又是怎麼知道他坐哪一個航班回來的?
忽然,藍禮靈光一閃:喬治-霍爾。如果是他的父親,那麼一切就能夠得到解釋了,安德烈那小子大喇喇地,可能聊天時無意之中提起了他們的相遇,喬治有心打聽的話,並不難推測出他的動向;至於巴黎方面,動用一些私人關係,調查出他的航班動向並不是難事。
可是,喬治為什麼這時候過來機場圍堵他呢?在巴黎不是更方便嗎?
藍禮總覺得事情還是有些不對勁,他決定不要拐彎抹角,直接開口詢問,「你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我不記得預約了接機服務。」
對方表情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拍了拍腦袋,「抱歉,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內森-普雷斯(nathan-pryce),費舍爾的助理。」他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顯得有些毛毛躁躁,看起來似乎對工作業務還不太熟悉,「我們邊走邊聊吧,現在出來的人潮又更多了,外面停車不太方便。」
意外的答案讓藍禮哭笑不得,顯然他的猜測錯了,內森朝前走了幾步,但藍禮還是停留在原地,「提醒我一下,哪個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