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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遲遇這個處處離不開鏡子的人而言,實在很麻煩,只好自己買一面。
有遲遇在的日子,冉禁享受了前所未有的高質量睡眠。
即便一人在臥室,一人在客廳,依舊讓冉禁分外有安全感。
可冉禁看遲遇睡在沙發上還是很心疼,請醫生上門幫她復健,很快,冉禁就能自己走路了。
即便有些不捨,但她更不願意遲遇睡沙發。
「我已經不用柺杖,能自己走路了,你別再睡沙發,回家好好睡個覺吧。」
以為遲遇會如釋重負,沒想到她微微一怔,一絲失落的情緒不加遮掩。
「行吧。」遲遇說,「那我就不打擾了。」
冉禁:「……」
遲遇說走就走,冉禁也沒臉挽留。
等遲遇走後一小時,冉禁給她發微信,問她到家沒有。
她回復得倒是快,但只有兩個字──
【到了】
乾巴巴的連標點符號都沒有。
小遇生氣了啊?
冉禁:「……」
懊喪地用手機敲了敲額頭。
也好吧,冉禁坐到沙發上,最近的確太親密了一些,這是她渴望的,卻不是她想要的。
今天中午不用再掐著點去冉禁的公寓操心她的午飯,遲遇無事一身輕,約了齊瞳,兩人到大廈的中餐廳吃飯。
「可算是見著活人了。」齊瞳一來水都沒喝一口就開始感嘆,「之前你一聲不吭就飛海外了,見不著人很正常,怎麼回來之後還撈不著你人呢?你這段時間都在幹嘛啊?」
遲遇將檸檬水遞到齊瞳面前,示意她喘口氣。
齊瞳噸噸噸喝完一杯水,遲遇才慢悠悠地說:「冉禁為了救我受了那麼重的傷,這段時間我當然是在照顧她了。」
齊瞳將玻璃杯放下,仔細觀察遲遇。
「幹嘛?」
「照顧病人很累吧。」齊瞳話裡有話。
遲遇則全然不在意,心思似乎有一部分不知道落在哪兒了,沒有全部在場:「還行吧,畢竟她當時那一撞能活下來已經非常幸運了,雙手跟腿都受了傷,昨天才能脫離柺杖自個兒走路。」
齊瞳更好奇了:「那咱們遇姐怎麼看上去一點兒都不勞累,還紅光滿面的。」
遲遇:「……」
「你和你大嫂,不,前任大嫂,這個月朝夕相對的,沒發生點什麼嗎?」
齊瞳到底是吃瓜專業出身,什麼事都瞞不過她的眼睛。
遲遇實話實說:「那倒沒有。」
齊瞳不信:「怎麼可能,你之前那麼恨她,別說是照顧她了,不趁她病要她命就不錯了,現在居然會想照顧她。」
遲遇跟她說了自己的想法,將她最近所想的一條條,全部羅列出來。
齊瞳聽後也覺得挺有道理:「也是,如果冉禁真的是兇手的話,為什麼還要將已經到手的遲氏集團還給你啊,更不會捨身救你這個大阻力了。」
「最重要的一點。」遲遇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往身邊看了一圈,壓低聲音說,「咱們是在查到關於周宇的事情之後出事的,我在國外你在國內,同時遭遇到車禍,哪有這麼巧合的事,肯定是因為查到了非常敏感的線索。當時冉禁突然出現在我去天文臺的路上,她說是來a市出差,正好來找我碰上的,是巧合,但未免也太巧合了一點。」
「你是說,冉禁得到了有人要對你不利的訊息,千里迢迢的飛去保護你?」
說完這句話,齊瞳都被冉禁的一片真心感動了。
「也不全是。「遲遇說。
齊瞳:「啊?」
「她在海外有個女兒,她是去看女兒的。」
「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