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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聞晏恰恰是新上任的北鎮撫使。
昨日,當吏部將官憑交給聞晏時,滿朝震驚。
一個初出茅廬的新晉官員,竟在短短三年拿到了北鎮撫司的指揮權,還坐上了國子監祭酒的位置,此人前途不可限量!
當然,處在風口浪尖上,給他使絆子的人也不少,這便是後話。
當晚,林寶絨準備就寢,忽然聽得屋外吵吵嚷嚷。
她戴上帷帽,推開窗,見晉王世子推開林府護院,噔噔噔跑過來。
林修意不在府上,護院們怕得罪了小世子,沒敢動粗,被小世子鑽了空子。
他手裡提著食盒,一副糾結的樣子。
林寶絨不悅,「世子夜闖他人府宅,可知冒失?」
晉王世子煩躁地抓抓頭髮,「我父王被北鎮撫司的人抓了,現關在詔獄裡,我想見他一面,可聞夫子不讓我見,你跟他交情匪淺,能否幫我把這個送進去?」
他將食盒遞上前,明明是求人辦事,眼中沒有半分卑微,更像是被迫去完成一件事兒。
亦或是,骨子裡的驕傲讓他低不下頭。
林寶絨沒接,「聞大人秉公執法,怎會給我通融,再者,我為何要幫你?」
晉王世子磨磨牙,小聲威脅:「你若不幫我,我把你親他的事講出去,羞死你。」
林寶絨臉蛋一紅,幸好有黑夜做掩飾,秀眉一挑,「隨意。」
說完,「啪」一聲關上窗欞。
晉王世子氣得踢了一下牆壁,疼得只蹦腳,嘟嘟囔囔離開了,但並未與人提起那件事。
中旬,林修意在天子的期望下,帶領戶部官員,與聞晏一同去往各地賑災。
兩人坐在馬匹上,並排而行,林修意問道:「此番開國庫賑災,是你向陛下提議的?」
聞晏沒回答,反問道:「林尚書覺得不妥?」
「妥帖的很。」林修意笑了下,斜睨一眼,「老話說得不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不知現在該喚你一聲聞祭酒,還是北鎮撫使呢?」
「喚名字吧。」
林修意嘖一聲,嘆道:「後生可畏。」
聞晏從他的話裡聽出了討好的意味,不知是自己會錯了意,還是怎樣。
林修意小聲道:「等歸京,老夫想請你來寒府做客。」
聞晏眼底劃過一絲諷刺,淡淡的不易察覺,「林尚書何意?」
林修意老臉有點掛不住,這人聽不懂暗示啊,非要問出來。
「當然是把你和小女的婚事提上日程。」
聞晏:「林尚書是不是記錯了,我與林小姐何時定過情?」
林修意感覺老臉在他面前丟個精光,忿忿道:「你若不來下聘禮,讓我在陛下那裡怎麼交代?再者,所有人都知道你和絨絨有婚約,你若失約,置絨絨於何地?」
聞晏像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輕輕呵笑,「若是沒記錯,那次從宮裡回來,您是百般不樂意的。」
林修意心裡哼哼,那時你是一窮二白、無權無勢的,我能樂意嗎?
最後甩出一句話,「今非昔比,你若沒點本事,我當然不會同意你們的婚事,要不要娶絨絨,給你三天時間思考,過期不候!」
面對災情,起初十分棘手,林修意和聞晏每日都要忙到四更時分,作息紊亂,他們奔走各地,馬不停蹄,根據各地情況因地制宜,帶領百姓培育冬作物,待到臘月,寒梅綻放,才有了起色。
歸京的途中,聞晏看著田間老農們忙活的身影,薄唇輕揚。
因賑災一事,太后的壽宴一拖再拖,直到冬作物初熟,且有所豐收,才得以籌辦。
數日後,壽宴在即。
天色曈曨,林修意就匆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