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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燙……」白承珏唇瓣貼在薛北望耳畔輕笑,另一隻手揉捏著薛北望發燙的耳垂,「日後若真打贏我,床榻之上,我衣服剛卸至肩頭,你怕就不能動了吧?」
說著手指勾著薛北望的長髮在其後頸處輕輕打轉,聽他喉嚨中發出輕哼,白承珏唇瓣輕輕摩擦過薛北望的小耳,感覺到他身子一僵,喉嚨中溢位的哼哼,聽得白承珏骨頭都酥了:「真敏感,居然摸後頸也會有反應。」
「我沒有…唔……」
話音未落,白承珏雙唇抿上薛北望的耳垂,黑暗中能感覺到這人身子僵的更厲害,闖入衣袍的掌心能感知到緊繃的肌肉紋理。
一觸即發,車外傳來的輕咳聲恰好將二人打斷。
「主子,樂神醫說過切忌房事。」
白承珏長吁了口氣,在薛北望旁邊躺下:「我知道。」
「主子身體尚未恢復,定要謹遵醫囑。」
那麼長時間,葉歸說話仍舊囉嗦,白承珏嗯了一聲,借著月光見薛北望躺在身旁不敢動彈,白承珏扣住薛北望掌心:「睡吧……」
「昂,」薛北望望著車頂,許久輕聲,「你多撩撥幾次,等熟悉就敢了。」
白承珏淺笑,兩指夾上薛北望臉頰:「難。」
「要不你再撩撥試試?」
白承珏指尖順過薛北望臉頰髮絲道:「再撩撥今夜就受不了場了,這裡那麼多人守著,我可不想讓旁人聽見你的聲音。」
「……好。」
……
離開陳國皇都的第十日,陳國國主薨斃,舉國上下亂作一團。
那夜,薛北望在篝火旁坐了一整夜,白承珏便在馬車裡守了一整夜,他與先皇之間除去怨恨再無其他,哪怕親眼看著那老不休嚥下最後一口氣,也難以消弭白承珏心頭的恨意。
這一輩子他興許都琢磨不明白何為父子親情。
無法去感同身受的感情,每一句勸解,都像是旁觀者的風涼話。
他掀開馬車車簾,見薛北望身前的篝火即將熄滅,拿起身旁的狐裘,下馬走到薛北望身旁,將狐裘披上薛北望肩頭,薛北望抓住他的手心,回頭與之四目相對,輕聲道:
「手好冷。」
「這身子骨一年四季都熱不起來,」邊說白承珏邊在薛北望身邊坐下,「到了炎夏你將我往懷中一摟,便不熱了。」
薛北望道:「……放心,我沒事,生死離別不過順應天命。」
「恩。」
「皇室的父子情誼與尋常百姓家比起來一向涼薄,母妃被抄家那日雨下得很大,她在父皇寢室外跪了一整夜,仍舊沒能改變什麼,那日起她便病了,父皇來過幾次,她都避而不見,終日鬱鬱寡歡,與我也不親近,有一日她牽著我的手去婁貴妃宮裡坐了坐,與婁貴妃說了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只是那夜後,她便再也沒有醒來,」
「自我母妃死後,父皇心有愧疚,知道婁貴妃待我不好,便將我送到軍中磨練,與其他皇兄相比,我行為乖張,也最為自由,在宮外尋了府邸住下,不去太學院早課,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未過問,近一年他身上越發不行,總是有意無意的暗示我當在身旁培養親信,這人欠我母妃的,都想償還在我身上,」
「若不是幾個皇兄相繼離世,他或許是希望我能隨心隨性過完這一生的人。」
說到這裡,薛北望紅了眼眶,白承珏摟住他肩匣時,他趴在白承珏肩頭哭出聲來,口中呢喃著『我沒有爹了。』
白承珏輕撫薛北望肩膀。哭出來好,那些難受憋在心中太久,總會將自己憋壞。
待天空翻起魚肚,薛北望已經倚在白承珏懷中睡著,臉上還帶著未乾的淚痕,白承珏輕嘆著用袖口拭去薛北望面頰上的淚水,看著這幅面容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