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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精絕,這是自然;關鍵寓意也好,祝願她和她的孩子都「平安順遂」。咸宜很滿意。
母親忙著考慮初見王后的「想給她留有好印象」,揄月卻沒這個心思,一聽說小舅舅在隴東救災可能趕不回來,對這場除夕大宴,揄月都失了期盼。再一聽,母親的「臨時起意」更是反感!
聽見那頭母親在和哥哥商議,「是不是叫月兒來段歌舞……」
是的,雖不是主業,揄月也學過舞蹈。還不全是為小舅舅。小璟在舞蹈學院,她再如何,也不能不精通舞蹈呀……
但是,如果沒有小舅舅在場觀看,揄月覺得母親這主意就跟「把自己比作歌姬」有什麼區別!
小舅舅在,意義就完全相反了,小璟是學舞蹈表揚的,他或許興致來了,舞一段是熱鬧!況且聽說前兒成安老公主生日,他不也親舞一段給老人家祝壽了的。所以,小舅舅在,歌舞一段,那是情趣。
小舅舅不在,意思就全變味了。看看母親的初衷就是為「討好新王后」,那,把她當什麼了?邀寵的貓兒狗了嗎!
揄月肯定不願意!
第146章 146
午休的時候,盧嬤嬤說七順兒送年畫來了。
七順兒就是那會兒和小璟通話時他提到的「叫領著她玩兒」的順子。是個超級機靈的,接觸幾次就曉得這是個博古通今的能人。看著小,其實也二十五六了,據說來宮裡十年了,是小璟宮裡的身邊人之一。
「四哥兒,這是楊柳青的鶴。這會兒中堯那邊兒下雪,桃花塢的鹿已經往宮裡的路上趕了,兩小時後一定給您送到。」
「麻煩你們了,不用這麼趕,除夕,都要回家團圓的。」銀河操心這,七順兒笑著搖頭,「不打緊,他們靠這吃飯,掙了錢回家團圓更好。」
提起年畫,自是天朝過年不可缺之物,幾百年前早已形成風格,東西南北中各有千秋,居中的開封府挾北宋之先,影響至全國,朱仙鎮成為天朝年畫之鼻祖自帶仙氣;北邊的楊柳青、南邊的桃花塢,僅地點就充滿詩情畫意;另有嶺東佛山,元川綿竹,河東濰坊,各家有各家的風格,讓年畫這一寄託國人情感的招貼,至少千年以來讓人念念不忘,逢年必貼,迎新辭舊,祈福納祥。
往宮裡送的,自更是無上佳品。不過今兒送到銀河手上的「鹿鶴」更是稀罕翹楚!小璟年前就給她定製好了。
「鹿」和「鶴」在天朝都是吉祥獸。遠古神作裡,長壽神就是騎著鹿,宮裡藏著的商出土的文物裡,就有用來占卜的鹿骨,可見當時人們已經把「鹿」當成了一種神話的動物。「鶴」更不必說,歷來更是仙風道骨的代名詞。小璟在一南一北「桃花塢」「楊柳青」各定製「鹿鶴」一幅,「討吉祥」之意不言而喻,畢竟,今年他兒子出生,意義重大。
銀河望著這幅精工仙鶴,著實愛不釋手。
鶴,確實是個叫人心生敬往的生物:它長長的脖子可以讓它在鳴叫時候展現出一種特別輕妙的姿態,這也是道教所追求的風骨吧。再看它的腿,筆直站著,高度一度可以達到一米以上。整體的形態更是優美,雙腿纖細,羽毛潔白,脖頸修長,形體秀麗……銀河摸摸一旁仰躺著的小兒額頭,希望他長大後也有此風姿,為孃的這樣奢望……嘻嘻,才好玩兒,小舞的小手竟然去扒拉她手,好像不願意她這時候摸他,嗯,帶著「如此奢望」地摸他。銀河笑著輕打他一下,「沒出息,膽小婆子。」是了,她老喊她兒子「膽小婆子」,多大個動響就嚇著哭,膽小如鼠……
約莫快五點了,溥皇從前頭回來一家三口再一起去保和殿進除夕晚宴。
帝後駕到,自是當場人全體起立,垂首恭迎。
溥皇發話,「大家甭拘著了,除夕團圓,一家子和和樂樂才好。」這才都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