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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
程宴洲眼裡情緒複雜,壓著一股勁兒說:「還沒到時間。」
老爺子和明舒約好了是一個小時,確實沒到。但重點似乎已經不在於雙方的交易細節,而是程宴洲如何會知曉。
明舒偏了下頭,冷冷看他。
男人挑了下眉,認真地說:「醒過一下,沒多久又睡回去了。」
「我會回來。」明舒不上心地點了下頭,當作聽到。
得到了暫時的保證,程宴洲剋制地放開她的手,嗓音沙啞透出磁性:「沒回來的話,我也不介意親自去找你。」
她拿上東西,多看了他一眼,婉拒道:「不用。」說完,她往病房門口走去。
身後,程宴洲輕微地咳嗽一陣,女人則是頭也不回。
程宴洲繃不住情緒,叫她:「明舒。」女人側眸,耳邊又傳來一句:「他姓傅。」
明舒困惑,卻無心問他。
程宴洲斂眉,嗓音似有委屈:「早點回來。」
卻見女人走得乾脆,轉頭把那句話拋在了腦後。明舒前腳剛走,周寒兩手插在兜裡,晃到程宴洲面前。
男人咋舌,不加掩飾地說:「你的醋吃得還真不是滋味。」
他姓傅。
所以你該叫他傅時嶼。而不是單叫後面兩字的名,畢竟你叫程宴洲時是說我的全名。
周醫生只覺得牙酸。
男人自己找個位置坐著,也不見外地問他:「明明醒了好幾天,為什麼要瞞著她?還讓老爺子出面找她?」
程宴洲屈膝,意思不言而喻。
周寒懂了,他翹著腳,無奈地甩了下頭。「你也真受得了,程宴洲。」男人不得勁地起身,「她根本不在乎你是不是會醒,她只要程家公開的道歉…」
程宴洲單手撐在太陽穴上,有幾分閒適地開口:「是,所以我給她了。」
周寒擺手,「虧我還唱了一出白臉,真是怕了你了。」
「謝了。」男人言簡意賅,但情誼不做假。都是兄弟,大家也有話直說。
「我倒是沒事,畢竟那時候你是真的沒醒。」周寒兩手撣了下衣服,「倒是老爺子,配合你弄了那麼一出,做了回壞人,估計挺氣的。」
程宴洲勾了下嘴角,輕笑著說:「她看著溫柔,實則心裡很有主見,也很倔強。」
在一起那麼多年,明舒要的只有他的人和心。程宴洲的存在,在其他人眼裡或許是捷徑和容易的代名詞,可明舒從來都不要。
偶爾她的芭蕾舞也會輸給別人,女人也只抱著他不開心地撒個嬌,踮著腳悄悄說她後面會再贏回來的。
又很計較地問他:「你信不信啊。」
信我會贏。
「信的。」程宴洲如是說。
她愛他的時候,尚且不做攀援的凌霄花。今時今日,她更不會輕易接受程家主動的示好。
「所以,你給她契機,讓她自己討回來。」周寒驚得倒吸一口涼氣,「絕了。」
轉頭,他又往程宴洲心口上撒鹽:「可她還是去找別的男人了,你的半條命也不是很有用啊好像。」
程宴洲擰眉,警告地看他一眼,緊接著丟下幾個字:「不破不立。」
「行吧。」周醫生還有事忙,也不跟他閒聊了,只點了一句:「不過,她今天還真的是來找醫生。」
程宴洲眼眸瞠開,嗓音生冷:「周寒。」
對方一噎,「走了走了…」
程宴洲捏著眉骨,囑咐他:「幫我看著點老爺子,別讓明舒和他對上。」
男人探出腦袋,「不會,老爺子回程家休息了。」
程宴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