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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聽懂了,眼裡看似古井無波,捧著花的手卻緊了一度。
她其實真的不太能看懂明遠懷留下的記事本。即使知道裡面的內容更多是為了掩人耳目,明舒卻還是被程宴洲帶著動了心思。
「所以?」她滿目荒蕪睨著程宴洲,「我讓你給,你就真的會給嗎?」
男人顫了下指尖,「芭蕾舞團讓我再看看你跳的舞,如何?」
「程宴洲,你用他的東西來和我做交易?」明舒眼裡幽暗。
「不是。」程宴洲抿了下唇,「你什麼都不做,我也會給你。」
說到此處,男人嚥了下喉嚨,又說:「只是替我的私心找個正當的理由。」
他完全可以自己去芭蕾舞團看,也是明舒而來。可,如果和她約好,好像明舒上臺也有他的因素在其中。
自欺欺人視為雙向吧。
明舒抬起一度下巴,語氣涼涼:「後天下午有芭蕾舞的團演,程總隨意。」
程宴洲卻在原地不動,他盯住女人問:「我的命你還要嗎?」
明舒低頭,聞了下花香,「我要的是你安靜地當個死人,再也不要出現我面前。」
男人緊了拳頭,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地離開了。
明舒坐到桌前,把林琴給她的那盒泡菜放回自己的右手邊。時嶼樂了,「一盒泡菜你也和我計較,我還能給你吃光了?」
明舒支著下巴看他,男人一噎,「那放中間行吧…」
明舒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時嶼氣笑,他找了枚硬幣出來,單面按在桌上。「有興趣嗎?」
男人把硬幣往空中拋,在眼睛看不及的瞬間又掉回他的手裡。「吃了你的東西,給你個福利,可以吧?」
明舒放下手,有些困惑地看他。
「壓正面還是反面,你對了的話我許你一個願望。」時嶼把玩著硬幣,故弄玄虛。
女人睫羽撲閃,「我沒有什麼…」
時嶼截住她的話:「幫你找個厲害的醫生?」
明舒蹙眉,「你怎麼知道?」
男人輕嘆,「你休息室裡一堆的紙質文件,看出來的?」
時嶼把硬幣按住,「開始咯!」
他大拇指往上抬,硬幣用力往上轉去,又驀地極速下墜,男人抓它在手。
「正還是反?」
明舒不說話,她根本沒有要玩。
「不說話,那我壓正面。」時嶼自顧自地動了動腦袋,「你是反面嗷。」
男人開啟手,硬幣作反面靜靜地躺在手心。時嶼跳了眼皮,「你贏了,我會幫你找醫生。」
「我不需要,時嶼。」明舒禮貌地回絕了他。
時嶼咬了口腔,玩世不恭地說:「我需要。」見女人的指尖抬了下,他又說:「看在泡菜的面子上。」
明舒柔柔含笑,「你很像口是心非的小孩子。」她不知緣由,但一盒泡菜絕對不足以動搖一個成年人的心思。
時嶼往後靠去,「我比你大,明小舒。」
「我沒有其他名字。」女人眼神一變。
時嶼嘖了聲。
———
明舒下午離開了劇組,程沅還在停車場跟她碰了一面。
小姑娘歪著腦袋看她,又低頭看了眼自己手機裡的相片,眼神挺複雜。
程沅沒來及說什麼,她趕時間回程家。彼時,在程家,人差不多都來齊了。
徐蘭和程嚴讓坐在正廳,程宴洲剛和程沅程潯的父親聊了一會兒。程家在老爺子一輩有兩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