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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批評你，陳昭言，你的思想真保守。」柯溪提名帶姓地教育他，「這都什麼年代了，我怎麼就不能和男同學一起回家說拜拜了？」
「我有說不能嗎？」陳昭言不喜歡她袒護別人的行為，看到她因為這種小事和他這樣說話。陳昭言皺眉，「我說的是早戀問題。」
「我和他哪裡早戀了？我們班長關心我，擔心我這個漂亮的女同學一個人回啦不安全想送我回家怎麼了？」柯溪覺得他真不可理喻。
行，他上大學了，不用他接送，她能理解，沒想法。但是他不做的時候，幹嘛不允許別人做。
再說了，她不也是沒同意嘛。
「你們班長？」陳昭言皺起的眉頭都快能夾死蒼蠅了，「你說很帥的班長，想給他投票當校草的那個？」
「你這幹嘛？」
「沒什麼。」陳昭忽然笑了，人他是看到了。長得不錯。
但是他了解她，她喜歡不上這種長相。
一個沒有競爭力的情敵。
「第一次覺得你的眼光有用處。」陳昭言忽然心情就好了。
這樣柯溪很懷疑，難道男生也有大姨媽嗎？陰晴不定的。
「你看吧，又攻擊我。」柯溪揪他的衣服，「你太過分了。」
「沒有攻擊你。」陳昭心情很好地說，「我是在表揚你。」
「那你還不如不表揚。」柯溪嘴巴都快翹上天了，「你的表揚我受不起。」
「受不起也得手。」陳昭言伸手將她的手拿來，觸到她手背，僵得像在冰水裡泡過一樣。
「怎麼手這麼冰？」陳昭言把她另外一隻手也拿過來放進他的口袋裡給她取暖，「不是告訴過你，讓你注意保暖嗎？手套不戴，暖手寶也不帶來學校你想凍感冒是不是？」
「你不也沒帶嘛。」在某些方面，其實柯溪挺喜歡他說她的。
至少她知道，原來他也是關心她的。
捂了會兒，柯溪把手拿回來了，縮排袖子裡取暖，在他旁邊走著回家。
可能是因為他給了她溫暖，讓柯溪覺得迎面而來的風，也是溫暖的。
「赤赤，今天我同桌帶了一個新的暖水袋來學校，我跟你說，可漂亮了。」柯溪回憶起小兔子的形狀，「看起來粉粉嫩嫩的，很漂亮，主要是還可以暖手，暖手的時候就像抱著一隻小兔子。」
「這個有什麼羨慕的。」陳昭言明天課不多，晚上有時間去一趟商場，「你比兔子可愛多了。」
被誇了很高興。
但是，柯溪嘆口氣，「那個暖水袋是她哥哥的女朋友送給她的。」
陳昭言沒說話。
柯溪繃住自己的情緒，將目光投向他，「赤赤你什麼時候讓你女朋友也給我買一個呀？我一定會好好愛護嫂子給我買的東西的。」
「而且…」她的聲音低了下來，「我也會回禮的。」回更貴的禮。
「嫂子買的嘛。」陳昭言頓了下。
柯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沒有。」陳昭言伸手摸摸她的頭，「想要哥哥買的，倒還可以考慮一下。」
柯溪眨了眨眼。
「其他的。」陳昭言淡淡道：「做夢來得比較實際。」
第35章 元旦節。
隔天下午放學回家, 陳昭言也在家裡。他在客廳裡看書，看到柯溪回來，朝她招手。
「幹嘛呀？」柯溪很高興不是週末還能再看到他, 但又不想讓自己高興得太明顯，扭扭捏捏地走過去。
陳昭言將旁邊一個手提袋遞給她, 「開啟看看。」
「什麼呀，神神秘秘的。」柯溪接過來, 期待地將袋子開啟, 看到裡面一個白色的東西, 旁邊還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