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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婆子雖然不知道大人為什麼事生氣,但是多年的內宅浸淫讓她明白,現在一個回答不好,他們這些人都要跟著吃落掛。
而且大人從來沒有在家裡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她肩膀抖的像一個落葉:「夫人方才要了轎子出去了!」
這麼晚了,一個內宅婦人竟然要出門,她能去哪裡去?
秋味感覺到自己的機會來了,是時候補刀道:「夫人近三個月經常早出晚歸,沒有規律,有時候是嫌棄家裡的飯菜不好吃,有時候說去做衣服,有時候說聽戲,但是大多數都是帶著下人去,很少領小姐一起。」
這話的暗示再明顯不過了。
夫人反常。
鄭錦綸再聯想到欣賞的內容,覺得那怒意像是錢塘江的浪潮一樣,一波未破一波又起,打的他頭暈腦脹,顯現站不穩。
這個夫人怎麼敢這麼招搖隨意走動。
一定是他給她自由過了火。
鄭錦綸叫著下人:「備轎,抓一個夫人常用的人來問,夫人這個時候到底會去哪裡。」
跟鄭錦綸一樣迷茫的還有錢錦棠。
眼看著就要到吃完飯時間了,陸巡竟然去而復返,還是跳牆來找她,說要帶她看好玩的。
然後她背著祖父跟陸巡來到了春風樓包廂。
春風樓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酒樓,建築恢弘,裝飾豪華,選單上有川魯粵淮四大菜系,每日客流很多,不提前預定很難有包廂,只能在下面吃大堂。
錢錦棠上上輩子聽人說,這裡背靠嚴閣老,當然也只是聽說,她之前經常來這裡吃飯,是純粹的吃飯,並不會打聽那些「無聊」的事。
以往她所在的包房雖然也要二兩銀子的包廂費用,但是跟今日這個一比,顯然她之前訂的都是弟弟。
這間包房不光有吃客們用餐的桌椅,還有描金鑲玉的拔步床,上面用柔軟輕慢的紅紗帳圍著,配上夕陽火紅的光,說不出的旖旎。
這哪裡是吃飯的地方,這是睡覺的地方吧。
錢錦棠直接坐到床上拍了拍道:「小叔叔,你就是帶我來見這個好東西的?」
「你不會是想拐騙我這個無知少女吧?」
難道一會還要給她看什麼大寶貝?
呵呵,男人!
問題他犯不著這麼拐外抹角,他如果真的想對她圖摸不軌他說一聲就是了,她是他的狗,讓她去死她都無所謂。
狗子嘛,風不風光無所謂,要緊的是聽話,忠誠!
陸巡坐在桌子邊喝小酒,聽了直接噴出來,這個錢二就是這麼看他的?
他可是陸巡。
自制力再強大不過,怎麼會對女人起歪心思。
而且他這麼善良。
關鍵是她怎麼直接問出口的?
她都不會害羞嗎?
還是她說的並不是聽起來的那個意思,而是她根本就不會表達?
不管怎麼樣,這個丫頭的話都有些欠揍。
又讓他怎麼回答她?
「不知所謂!」
陸巡白了錢錦棠一眼,然後勾著手指讓她過來。
錢錦棠屁顛屁顛的就過去鳥。
陸巡帶她來帶東牆邊,然後取下一幅畫,再抽開一塊磚頭,隨即食指豎在嘴邊噓了聲。
錢錦棠看他手指纖長如玉一般,下巴邊的小絨毛給襯的有些黑。
她就想他的鬍子應該剛刮不久。
她從來沒見過陸巡留長鬍子的樣子。
別的男人都以鬍子為美,好比隔壁張相公,就有一把人人稱頌的好鬍子,陸大人如果蓄起鬍鬚會是什麼樣子呢?到時候她一定要狠狠的擼一把。
陸巡發現眼前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