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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靖西倒真把他當好哥們兒,甘願留下來等他倒完垃圾再走,被江御一拖把杆挨腿上。
「你要麼就加入進來,要麼走,別再讓我看到你坐這兒吃著巧克力翹著二郎腿看我做苦力。」
薛靖西苦著一張臉,放下巧克力,擦乾淨手,再不屑理他,跑到了焦然身邊,說:「班長,我幫你吧。」
焦然正在擦黑板,七班下午最後一節是物理,板書挺多的。
「行,你來吧,謝謝你。」焦然也不跟他客氣舉手之勞的事情,轉身就去幫江御拖地。
江御只淡淡地掀起眼瞼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
後排有幾個女生在你一言我一笑的出黑板報,趁著放學後比較清淨,沒有後排男生推推搡搡的叨擾,短短的時間裡她們竟趕了一半的進度。
薛靖西擦完黑板,去洗了一把手回來,班裡值日已經搞得七七八八接近尾聲。
江御去倒垃圾了,剩下幾個人在擺桌椅,焦然站在教室後面跟那幾個女生在說話,大意是女生們想把剩下的進度放到明早來了在趕。
「行。」焦然點頭,「那就明天,不著急。明早來了我幫你們。」
「班長你人真好。」有個女生雀躍地上前來抱了抱她,焦然記得這人叫翁子君,「班長你住在哪兒啊,我們一起走吧,請你喝奶茶。」
焦然莞爾婉拒:「下次吧,我還得等所有人都走了鎖門。」
翁子君不以為然,說:「沒關係啊,我們可以等你。」她說著,看了看身後的幾個姐妹,「是吧?」
那幾個人捂著嘴笑,連忙說是。
焦然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奇怪,但是哪裡奇怪又想不出個所以然。
薛靖西見狀,心裡暗道不好,連忙不經意似的走了過來,說:「你們還是下次吧,我跟隔壁班的李赫早就約了班長了,為中午撞到她不好意思,要請她喝奶茶來著。」
「這樣啊?」翁子君似乎有些不甘心,轉臉看向焦然,要從她這兒再確定一次。
她的直球打的也未免太直了。
如果說剛才還不確定這種怪異的感覺是什麼,那麼現在的焦然懂了。
焦然點了點頭,連忙順著薛靖西給的通天塔臺階下了。
「好吧。」翁子君遺憾地說,「那下次一定哦。」
江御提著空空如也的垃圾桶回來,只見他的髮小,和今天剛來的插班生,大眼瞪小眼的,相對無言杵在後排。
「怎麼?」他經過時,嘴了一句,「你倆看對眼了?」
「放屁。」薛靖西瞬間炸毛了,跳了起來。
他真得好想抓住江御的肩膀,瘋狂地幫他晃醒記憶,無論如何也不至於全班只有他一個,還是很多個記得但憋著不說——焦然是那個曾經給江御送過紅玫瑰的瘋批。
第3章 3
送花這件事,不至於被說成是瘋批。
但焦然當時的裝扮和言行舉止,很難不讓人覺得她就是個瘋批。
瘋到薛靖西時至今日,仍對兩年前十月七號那個午後的種種歷歷在目。
可江御不記得了。
焦然長得漂亮,性格乖張。
初見時她還是長發髒辮,美得有攻擊性,整個人瘋瘋癲癲的,還是那麼愛笑。
她笑起來和麵無表情是兩種天差地別的氣質,但卻是一樣的,矛盾易碎感的美。
薛靖西自問如果他的生命中出現這樣的女生跟自己告白,不說立馬答應她吧,至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掉的。
所以他真的,滿腦子問號。
這樣的人,江御是怎麼能忘記的?他是怎麼做到的?
大家一起長大,沒道理江御看過的美女,他會沒看過。
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