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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素給程羽珂的信上寫滿了她從帶著希望、失望、再到絕望的全過程,誰都救不了她。同樣她也在感謝程羽珂,在生命最後一刻,她至少可以被人記住,也算短暫生命中唯一的亮光。
家暴的案例屢見不鮮,在欠發達地區或是鄉村,這種情況更甚。並不是沒人想要解決,而是家暴涉及的面實在太寬泛,一是不好定罪,二是有些人根本意識不到,放任這種暴力肆意蔓延。
和餘素一樣的人有很多,她們的事必須被看到。她們現在能做的,是讓文字成為武器,成為力量。
「那你一個人沒事嗎?我不來陪著你會不會悶?」
「如果你說的陪我是陪我一起發呆的話,還是算了。」
程羽珂每天一進病房就開始看書,和姜念衫也就是一個在床上一個在沙發上的區別,兩個人也沒什麼交談,除了扶病人上廁所之外更是沒什麼親密動作,其實來不來都沒太大區別了,還不如趕緊去辦正事。
「可是……」
對天發誓,別看程羽珂平時兇巴巴的,一見著姜念衫就膽子小的不得了,總覺得她板著一張臉嚇人,完全沒注意到跟她說話的時候姜念衫總是笑著的。
她倒是想找點事做,可病房裡只有兩個人,鬥地主還二缺一呢。
「你就去上班賺錢,有空了再來看我,我們兩個都不在,公司的壓力全壓到陳倜身上了,不太好。」
姜念衫受傷期間,董事會自然派了人去接替她的職位。可誰能想到那個人又是劉勝利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也就是個人體立牌,每天坐在那裡喝茶打遊戲罷了。
就像當時脫髮特別嚴重的程羽珂一樣,所有重擔都壓在了陳倜身上,他天天鬍子拉碴的,馬上就能兼職拾荒者了。
「嗯……行吧,我明天就回去,你呢就安心養病,我一有空就來看你。」
姜念衫看人被說動了,笑著沖她勾了勾手:「過來一點。」
「幹嘛?」
「給你加點油。」姜念衫拽著她的衣領,把人拉過來,在她臉側親了一口,把人驚得直接傻在原地了。
「呦誰說不在醫院親呢?」
這聲音,這調調……
「姚——嘉——」程羽珂就差撲上去咬人了,第一次不敲門可以理解,第二次還不敲門,很難不懷疑她是故意的。
被好友撞破這種事,姜念衫早就紅著臉埋進被子裡裝鴕鳥去了,這也太……尷尬了吧。
「親就親唄,老夫老妻了你臉紅什麼?」
「沒開窗戶,我熱。」可惜程羽珂越是解釋,越顯得蒼白無力。
「切。」
姚小姐三天兩頭往醫院跑,表面上是為了看好友,實際只是不想被圈在公司幹活,找了個合情合理的藉口,爸爸也不會說什麼。
「說起來我爸爸那本書能出版了嗎?不能就算了,反正當初只是用來套你的。」
「你說不出就不出?書號都申下來了。」
蘇虞一直跟進著這本書,雖說作者是姚氏老總,但並不妨礙寫得爛的事實,她都快看暈過去了。
「怎麼這麼慢?」
程羽珂從業這麼多年,這種問題聽了不少,可照樣會生氣:「審稿校對再到印刷,哪項不需要時間?」
「小念你看,她兇我!」
姜念衫有些無奈地看了眼裝傻充愣的姚嘉,明明是她先找茬的,為什麼還裝的一臉無辜?
「行了,她沒兇你。我困了,先睡會兒。」
「聽見沒,睡覺了,你跟我出來!」還沒等姚嘉有反應,程羽珂直接拽著人出了門。
醫院的豪華病房都建在了一層,可是尋常老百姓誰捨得花這錢?整層樓就只有姜念衫一個人和值班的醫護人員,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