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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巖陌和傅晚漁同時吩咐進之、裕之、凝煙、纖月進去看看。
略等了等,內室傳來的卻是幾個下人齊齊的驚呼聲。
好奇心讓章夫人、杜夫人齊齊地站起身來。
大夫人也站起身來,面色卻已蒼白得近乎透明。
顧巖陌與傅晚漁相形站起來,走進內室。其餘三人自是亦步亦趨。
室內的美人榻上,凌芳菲衣衫不整,現出頸部、肩頭大片雪肌,面色潮紅,目光迷離而痛苦;凌漠沒比她好到哪兒去,外袍已經除下,只剩了中衣,平日裡白玉般的面頰有了紅暈,神色迷亂中有著隱忍痛苦。
顧巖陌與傅晚漁一清二楚,知曉他們這是在用意志與藥力交戰。
杜夫人、章夫人、大夫人見了這等情形,只因那份驚駭,便險些暈倒在地,哪裡還顧得上察言觀色。再說了,便是換在平時,一對衣衫不整的年輕男女,她們出於婦德、羞恥心,也是沒眼看的。更何況,眼前這對年輕男女,可是兄妹。
杜夫人和章夫人驚呼一聲,齊齊轉身,低斥著荒唐、簡直是畜生之類的話,匆匆忙忙地出門去。
傅晚漁和凌君若雖然心大,也不好當著人顯得對這種事渾不在意,故而也隨之出門而去。
大夫人簡直要瘋了。
她以為是貓戲鼠,哪成想,根本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一下,兄嫂就搭進去兩個孩子,不與她翻臉才怪。
過度的驚懼、惶惑,讓她失去理智,撲上前去,劈頭蓋臉地打罵起那對兄妹來。
顧巖陌從容轉身,吩咐進之:「喚人多備冷水。
「留下大夫人。
「去威北候府,借許世長一用。」
除了少了大夫人、凌芳菲、凌漠,宴席照常進行,賓主盡歡。
曲終人散時,各房的人送完賓客,各自回房安歇。
顧巖陌尋了個由頭,找人把大老爺喚出府去。
顧言譽、杜氏、顧巖哲和馮宜家這一陣本就看到大夫人就頭疼,聽說她要照顧不舒坦的,今日要歇在錦雲軒,也沒往心裡去。
凌芳菲、凌漠煎熬了很久,僕人一次次將他們浸到冷水之中,直把人折磨得嘴唇發紫、手腳冰冷至僵硬,才給他們灌下了解藥。
兩人恢復神智的時候,僕人把他們的手腳綁住,拎麻袋一般,送到了顧巖陌、傅晚漁和凌君若跟前。
顧巖陌的視線落到二人面上,鋒利而冷漠。
傅晚漁則凝視著凌漠,「我想不通,一個男人,為何摻和這種陰私之事。」
凌君若斟酌著道:「凌家曾先後幾次為他上門提親。郡主隨威北候在漠北征戰期間,曾軍法處置過一個他的友人。他,生了怨氣、恨意。」
很簡單的事,得不到,便生了怨氣,再生了自覺吃虧的事端,便認定是對方羞辱自己——凌漠的心思,也不鮮見。
傅晚漁微微揚眉。言語雖然隱晦,她卻聽得出,凌家登門求娶,是出自他的一番情意。
可他那種說變就變的情意,誰受得起?
她摸了摸下巴頦兒,心說真是喪氣。
顧巖陌漠然道:「過一會兒,凌大老爺、凌大夫人便過來了。小雙、玉兒、凌漠常隨的口供,已在我手裡。是否報官,要看凌家給我怎樣的交代。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凌芳菲死死地瞪視著凌君若,語聲低啞,卻難掩憤懣:「是賤人害我和哥哥!」
凌君若權當沒聽到。這個蠢貨,當別人和她一樣沒腦子麼?
凌芳菲望向顧巖陌,哀哀地祈求道:「巖陌表哥,是這個小賤人害……」
顧巖陌蹙眉,看向侍立在傅晚漁身側的郭嬤嬤。
郭嬤嬤即刻走上前去,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