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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怎麼改變了主意?」她心絃隱隱地牽痛,另一方面則是慶幸。如果他那個念頭成真,便沒有他們的如今。
「後來,有朝臣挑釁找茬。」蕭錯語氣裡透著些許笑意,「你來我往地鬥法,我又找到了樂子,痊癒之後,便盡心當差。那麼多人不想我好,盼著我死,我總不能讓他們如願。」
「幸好如此。」裴羽思忖著他的話,想到了張放,問道,「眼下張國公是怎麼個打算呢?不方便說的話只當我沒問。」
蕭錯把她圈在自己的臂彎,「眼下有些心灰意冷,痊癒之後怎麼個心思,便是誰都不知道的了。」
「我看他膝下次女倒是個行事端方的。」裴羽提了提張二小姐登門的事情。
「……不清楚。張國公膝下兩個兒子倒都是可塑之才。」
裴羽微笑,隨後抬起臉來,在昏暗的光線中凝視著他亮晶晶的眸子,語氣柔軟地商量他,「日後你的衣食起居、調理身體,都交給我,好不好?都聽我的,好不好?」
「怕我半道撇下你?」他沒正形。
她卻是很認真地點了點頭,「嗯,的確是怕。我要我的夫君長命百歲,走在我後頭。」隨後道,「不然,我會特別特別難過,估摸著沒幾日就傷心死了。」
蕭錯先是失笑,隨即細品了品這番話,為之動容。
「答應你。」他握住她的手,低頭索吻,「好好兒陪著你。」
笑容止不住地在她唇畔延逸開來。
她生澀地回應著他。
「笨。」他忙裡偷閒地數落著她。是有多難的一件事?到現在她還是不得章法,恨不得牙齒碰到他的牙齒。
裴羽不滿地咕噥一聲,咬了他的唇一下,手也沒閒著,掐在了他腰間。
他低低地笑開來,加深這親吻,手自有主張地徘徊,品著她曼妙玲瓏的曲線。
因著她已及笄,這種時候,他心裡能夠從容。
因著已經及笄,她的慌亂消散,能夠坦然。
他翻身壓著她,恣意索取她口中的甘美。
「阿羽。」他語氣柔柔地喚她。
「嗯?噯?」她意外,「你怎麼知道的?」是問他怎麼知道了她的ru名。
「陪你回孃家的時候,聽到岳母和大嫂這樣喚過你。」他的唇移到了她唇角,柔聲解釋。那時候才知道,小妻子的ru名只是取自名字。先前問她,她還不肯說。可是,很好聽,他喜歡。
「……」裴羽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你居然偷聽我和娘、大嫂說話。」第一次對他太好的耳力生出小小的不滿。
蕭錯就笑,「胡扯。」明明無意間聽到了,還能裝作沒聽到不成?
「明明就……」她的話沒說完便硬生生頓住,這會兒發現,自己衣襟已敞開。
蕭錯卻是重新拾回傍晚的話題:「想我沒有?」
「……」裴羽撇撇嘴。想他的時候可多了,嫁過來之後,思念的時候更多——每個月除了相見的那一晚,都在想他。
喜歡一個人,說來不是那麼簡單麼?——想見到他,想經常能夠見到他。
說來就是那麼簡單,箇中滋味卻是百轉千回。
她早已習慣。
「嗯?」她那個反應,給蕭錯的感覺是「我才不稀罕想你」,他因此用輾轉的手勢磨著她,用雙唇撩著她,吻上她的耳垂。
她難耐地扭動著,隨後,不自覺地如藤蔓一般纏繞住他。
「蕭錯……」她環緊了在這暗夜中溫暖她、陪伴他的男子,語氣帶著嗔怪、無奈。
「嗯。」他的手流連在她纖細的腰肢,後又寸寸上移,「告訴我。」
「那你呢?」她莫名地覺得,先回答這種問題便會將自己擱置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