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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憎恨會讓人瘋狂,可真有機會報復的時候,人會清醒過來,會因為要不要牽連無辜而掙扎,痛苦更濃。
都是女子,設身處地地想一想喬明萱的經歷,雖然不會真的原諒,但也做不到以牙還牙。
綠梅見二夫人面色不善,連忙行禮認錯。
「這種挑撥著我給二爺找事做的話,不準再說。」二夫人低聲訓斥綠梅,「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你們幾個大丫鬟不成器,別院何至於出那麼多事?沒發落你們,不代表你們就沒過失。再有不盡責之處,你們只能收拾行李走人。」
綠梅羞愧不已,「夫人教訓的是。」她們要是盡職盡責,將丫鬟婆子管教得服服帖帖,二房真不會接二連三地出事。
「下去吧。」二夫人轉身走進東次間。
蕭銳歪在大炕上,見妻子進門,抬手示意她過去,「見到人了?」
「嗯,見到了,真是生得一模一樣。」二夫人坐到他身側,「她是怎麼說的?跟古氏說的一樣麼?」
「一樣,並且——」蕭銳把文安縣主與楚王糾纏不清的事情也告訴了她。
二夫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天啊……那不就真的鬧大了?」雖說楚王是嬪妃所生,與皇帝不是一母同胞,可到底是有著多年手足情分。
皇室中人牽扯進來的事情,任誰都會提心弔膽一番。蕭銳拍拍她的手以示寬慰,「正相反,這之於我們是好事。因為這件事,簡讓把文安縣主扔進牢裡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兒。」
「……」二夫人不明所以,神色愈發惶惑。
蕭銳便說了原委,又將楚王與蕭錯、張放不合的情形詳細告知。
二夫人稍稍放鬆了些,「但願五軍大都督不會為著文安縣主與侯爺反目。再就是皇后娘娘,她會不會為著張府的名譽偏袒文安縣主?」皇后與張放是叔侄情分,一向把張放看得比親叔父還重。
「不會。把心放下。」蕭銳坐起來,端過炕桌上的茶盞,喝了口茶。
二夫人雖然半信半疑,卻沒追問。外面的事,他肯告訴她一些已是難得,再多的他不方便說,她更不會好奇。他喝茶的時候,她把母親來過又離開的事情說了說。
蕭銳擔心她對蕭錯的做派不滿,委婉地道:「大哥就是那樣的性情,在家裡算是特別剋制了——這一點,怕是天王老子也拿他沒轍。」
「瞧你想到哪兒去了。」二夫人笑道,「我怎麼會不知道這些,覺著這樣再好不過,我和大嫂都能過得省心一些。再有,我孃家與羅坤那件事……若是有波折,侯爺還要費心。說起來,要不是我這邊給了人可乘之機,文安縣主再怎樣,也沒本事鬧到侯爺和大嫂面前。」凡事都有根源。她並不能因為文安縣主、楚王與蕭錯的恩怨,便推卸自己和孃家的責任。
因為妻子的明理,蕭銳心裡暖暖的,他放下茶盞,緊緊地抱了抱她,又狠狠地親了一口。
「大白天的鬧什麼?」二夫人笑起來,推了他一下,「快去外院吧,看看有什麼能幫襯侯爺的。」
「只是抽空歇一會兒,這就去給大哥——添亂。」說起這個,蕭銳有些打蔫兒,「你說他怎麼那麼吝嗇呢?我忙成傻子他都不肯誇我一句。這兩天我多勤快啊,起早貪黑的圍著他轉圈兒……」
二夫人大樂,笑著摟了摟他,「你最勤快的時候,比起別人還是懶散些。侯爺能忍著不數落你已是不易,慢慢來。」
「還真是那麼回事。」蕭銳唇角高高的翹了起來,「這要換以前,早讓我一邊兒涼快去了。得,我這就去!」語畢,下地穿上鞋子,大步流星地出門。
二夫人笑了一陣子,思忖片刻,去正房找裴羽說話。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妯娌兩個不自覺地親近、隨意許多。裴羽讓丫鬟把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