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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最後,女生也沒說自己要怎麼做,這個許願瓶有點枯燥。
何小絮嘖嘖兩聲,平時她考倒數她爸媽都不會多管,更別說其它的。
「傾傾,要不要看看你那個?」
「不了吧。」溫傾拒絕道:「我這個連地址都沒有,我去找老師換一個。」
何小絮搖搖頭:「不用這麼麻煩的,說不定是哪個憨批學長忘了留地址。」
她想了想:「又或者是,把地址寫在了信箋紙上?」
溫傾被她說得有些動搖,掙扎著拿出信箋道:「那……拆開看一眼,要是裡面寫了什麼不能看的,立馬不許看了,行嗎。」
「可以可以。」何小絮毫不猶豫點頭答應。
兩人維持著之前的姿勢,偷偷地,將信箋紙藏在桌面下方,只留下她們兩個人看的縫隙。
信紙開啟,和之前那份截然不同,潦草的書面,簡短的幾句話,像是隨手寫下的漫不經心,但內容又讓人悲傷。
「有一種花,在夜間十二點半會準時盛開,我見過一次,在爸媽和妹妹的墓碑前,花很好看……」
溫傾和何小絮沉默了良久。
半響過後,何小絮沙啞的聲音響起:「他好慘噢,好像全家都死光了。」
溫傾失神地點點頭,然後猛地搖頭:「你怎麼知道他全家——」
死光了三個字她怎麼也說不出口,唇瓣囁嚅半天,溫傾弱弱地說道:「可能還有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的呢。」
何小絮撇撇嘴:「他一個小孩,還得照顧老人,說不定沒兩年還得給老人送終……」
「……」
溫傾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從小養尊處優,哥哥面上不說,但是其實對她很好,爸媽也基本對她言聽計從,她根本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爸爸媽媽和哥哥都不在了,她會是什麼樣子。
莫名的,溫傾心裡也染上了點悲慟,莫名和一位素未謀面的學長共情了起來。
「過去五年,可能他現在過得很好吧。」
何小絮也是一臉沉重,嗯了一聲,可惜道:「就是沒有署名,也不知道是哪位學長。」
想了想,溫傾從抽屜裡掏出一張好看的香紙,抬筆書寫——如若此後沒有炬火,你便是那唯一的太陽!(學長,這是我從書上看到的話,送給你,另外,你的字很好看歐!)
兩人還沒徹底從悲傷中緩過神來,黎銘突然從教室後面走了過來,將手裡的許願瓶遞到溫傾面前。
「喏,溫苑哥的。」
溫傾眼睛一亮,沒想到居然能找到她哥哥的。
「快開啟看看,溫苑哥寫了什麼。」何小絮很快就收拾好心情,比起剛才還要興奮,興致勃勃地盯著溫苑的許願瓶看。
溫傾手上動作不停,嘴裡還在維護自己好妹妹的形象,嘴硬道:「這樣不好吧。」
雙手很誠實,扯開玻璃塞。
「我哥哥會生氣的。」
掏出信箋紙。
「這樣太不尊重我哥哥的隱私了。」
撕開信封。
一系列操作將口是心非演繹到了極致,黎銘和何小絮嘆為觀止。
信紙展開——溫苑在正面寫了大大的幾個字:「那誰誰,別偷看啊。」
臭屁的語氣一如既往,幾人無語!
接下來的內容多少讓人覺得溫苑還是有些遠見在身上的,只見他在信箋正面蒼勁有力地寫著:我和那小鬼剛好相差五屆,溫傾,是你在看吧?
「……」他怎麼覺得自己一定會去拿他的許願瓶呢!如果不是黎銘主動送過來,她還真就沒這個意思。
溫苑緊接著寫道:不過也有是暗戀我的人先拿到,畢竟小爺我魅力無限,風頭無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