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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如直接吃安1眠1藥……」荊瀾撇撇嘴,到底是沒說很大聲,只是想到那時候白清竹的狀態,忍不住跟著嘆了口氣。
她記得那時候問過白清竹,為什麼不吃助眠的藥物。
白清竹那時候的回答,到現在她都能一字不差的複述出來。
那時候白清竹說:「吃藥就夢不到她了,但酒可以。」
「那你現在怎麼樣了?」餘故里眉心擰了個結,問道:「還會失眠嗎?不喝能睡得著嗎?」
「……這段水岸,我睡的很安穩,從沒有失眠過。」白清竹抿了抿唇,旋即笑了,「就是很愛做夢。」
餘故里問她:「噩夢嗎?」
「不。」白清竹看著餘故里十分精緻的眉眼,輕輕的笑著,柔和了臉上的表情說:「是好夢。」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覺這本好像還是雙向救贖qaq我好愛嗚嗚嗚。
老白失去小魚的那幾年太苦了嚶(沒虐,相信我。)(大概)
第三十二章
「做好夢是好事。」餘故里由衷的感嘆道:「比做噩夢強得多啦, 就算是醒了也能幸福很久。」
白清竹一點都沒有反駁餘故里說的這段話。
她低頭笑了笑,又想起一夜好夢過後清醒時的模樣,說道:「你說的沒錯。」
每次在夢醒過後, 她都能回味很久。
那也是她獨獨少有的,會忍不住蜷在床上,明明已經沒有睡意, 卻還不願睜眼的時光。
然而在剛和餘故里分開的時候,白清竹做的全都是噩夢……一直持續了很多年。
這些年裡, 吃藥、針灸……但凡能試的法子,她全都試過,全都沒有任何作用。
甚至身體還出現了極為嚴重的過敏反應,不僅如此, 胃也因為吃藥給弄壞了。
不嚴重, 可卻時時刻刻如同綿綿的針扎,如同附骨之疽, 怎麼都擺脫不了。
飲酒作樂這個詞, 在她失去餘故里前的所有生涯當中,都是一個被她唾棄的詞彙。
可失去了餘故里之後, 她卻忽然發現, 這四個字, 的的確確是陪伴著她度過最難熬的一段時間的唯一的良藥。
就像是飲鴆止渴一般,明知道不好,可也總忍不住。
一開始她不願意做噩夢。
可當她後來發現徹底見不到餘故里的時候, 反而覺得就連噩夢都是奢求,明知道會有什麼結果,也依然像是飛蛾撲火一樣。
因為起碼做噩夢的時候,她還能真真切切的在夢裡和她重逢。
好在。
那完全想不起任何鮮明色彩的過去終於結束了, 噩夢也重新被誅殺在了從前。
她抬起頭,看著餘故里笑道:「不過還是不做夢比較好,想要的東西,最好還是自己抓住。」
餘故里用力一點頭,「你說得對。」
荊瀾冷不丁聽見這麼句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滿臉促狹的衝著餘故里說:「哎,小余,你知道她做的是什麼夢嗎?你這就說她說的對啊?」
餘故里一眨眼。
荊瀾賤兮兮的說:「萬一是搶銀行呢?違法犯罪的夢怎麼辦,哎,她要夢到自己要拯救世界,你也覺得她說的對啊?」
「拯救世界不好嗎?」餘清越在餘故里回答之前先納悶的抬起了埋在碗裡的小腦袋,一臉天真的說,大眼睛圓溜溜的。
荊瀾猛地被一噎。
……她總不能跟孩子說要去毀滅世界吧?
於是荊瀾無語的在瞬間『啪啪』打了自己的臉,一臉鬱悶的說道:「……拯救世界很好。」
「嗯。」餘清越也用力點點自己的小腦袋:「姨姨是醫生,每一個醫生都是在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