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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王流旭喘了口氣,接過徐騰遞過來的水,「總算完了,我覺得採訪一次安印要捏我八百次大腿,幹嘛那麼怕我劇透啊!」
「因為你,真的很煩人。」安印看了他一眼,「喝水就喝水,能不能別把妝蹭了。」
「……」王流旭不想和他說話,轉眼去看周之潭,「周……」
周之潭帶著耳機在哼歌。
王流旭有點驚恐,一邊看著周之潭一邊拍安印的肩膀:「他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安印莫名其妙。
「他剛剛有一抹迷之微笑!!」王流旭道,「好他媽驚恐,他今天心情怎麼那麼好??」
「……」安印無語,「你就不能允許人家心情好嗎?還有能把你蹦出來的髒字兒收回去嗎?」
王流旭把周之潭耳機摘下來,周之潭抬眼看他:「嗯?」
「有什麼好事兒和我分享一下唄。」王流旭蹭蹭他的肩膀。
「……不。」周之潭乾脆地拒絕了。
「我……反手一個巴掌。」王流旭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還想說什麼,忽然聽見門口一陣騷動。他們仨坐在離門挺近的一個沙發上,旁邊有一盆高大的發財樹擋著,王流旭坐在最外面,從綠葉中望出去,瞬間看見了被兩三個人簇擁進來的顧熙。
周之潭在他旁邊也看見了動靜,腦中莫名蹦出了四個字:「冤家路窄」。
照理來說,顧熙也算是和他們曾經朝夕相處過的隊友,但很奇妙的是,他們三個人回來之後,誰也沒去聯絡一下顧熙。
李默這幾天在外地參加一個綜藝,白振時的追悼會都趕不回來參加,只說回來馬上聚一次。
他們不知道顧熙的情況,也不知道顧熙的狀態,也不知道顧熙是不是知道他們已經回來了。這麼冷不防地出現,讓他們都有點慌神。
好在顧熙在門前另一扇門邊的地方坐下了,看起來那個距離,不算太近。根本不會注意到他們。
剛鬆了一口氣 ,接下去要不要打招呼這個問題又尷尬起來。
王流旭用眼神詢問周之潭,周之潭接收到後,原封不動地用眼神詢問安印。
顧熙那邊圍了兩三個人,一個人給他對著採訪稿,一個人拿著水杯,還有個人給他在補妝。他的個子長高了些,沒有周之潭那麼拔節的明顯,臉上的妝很濃,好像似乎和他們這幾個清爽派的比,他走得是花樣美男的路線。
這裡一個徐騰伺候他們三個,忽然覺得有點可憐?
不過他很快意識到了一件事。
這個雜誌同一天安排採訪,證明顧熙要和他們基本應該是同一期雜誌出刊,一般來說一家公司沒必要推兩個藝人打擂似得。
而且這期雜誌的主題是練習生出道,他們只可能是在同一個版面。
只有一個可能。
顧熙不在星閣了。
這個句子一出,他把自己都嚇了一跳。他看了看周圍,悄悄給徐騰打了個電話。
「怎麼了?」徐騰接起來。
「徐哥你在哪裡?」周之潭壓低聲音說。
「給你們買點吃的,一會就回來。」徐騰頓了頓,還是接了一句,「怎麼了?」
「……顧熙和我們一天拍雜誌。」周之潭說。
「啊?」徐騰顯然也不知道,周之潭聽見他低低罵了句髒話,接著道,「你們也別怕尷尬了,他都和星閣解約一個月了。」
果然解約了。
周之潭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他覺得顧熙確實是這種人,但又覺得其他藝人解約了,他顧熙憑什麼呢?
他在韓國時也和很多來來往往的練習生聊過天,很多人被公司騙過,騙過感情被雪藏的,騙過錢的都有,他現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