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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白陸在後面輕輕叫她,林惠梅轉頭,看見白陸疲憊的神色,輕聲道:「這幾天辛苦了。」
白陸搖搖頭:「爸走的也太突然了。」
「他心臟是老毛病,之前疏於治療,這兩年又勞累又疲憊,不過這麼看看,他走的時候也感覺不到什麼痛苦。也是一種解脫吧。」林惠梅嘆了口氣,「只是這公司,他走得那麼不明不白的,你們兄弟兩人,是真的要辛苦了。」
白陸沒有說話了,林惠梅給白振時上了香,對白陸道:「追悼會的時候我會去的,有什麼要幫忙的和我說。他一輩子也就我這麼個妻子,雖然最後分開了吧,但好歹也送他一程。」
白陸和白凡都沒有說話,上去輕輕擁住了林惠梅。
追悼會那天天下起了毛毛細雨,一早外面就蹲守了許多媒體。星閣的藝人,白振時生前的好友,還有很多其他公司的總裁和藝人都來送他最後一程。白陸和白凡站在靈柩旁,穿著黑白西裝,面容平靜地和每一個前來的人握手。
林汶來時,他輕輕抱了抱白陸,拍著他的背:「叔叔走得太突然了,陸哥你別傷心了。」
「嗯。」白陸點點頭。
「你也是,後事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開口。」林汶看著白凡,白凡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沒有再說什麼話。
來了很多人,白陸鞠躬和握手到後來都有種疲憊的放空狀態,他從白振時出事時起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就只是覺得勞累。
白陸和周之潭都未曾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周之潭他們三人剛下飛機就被徐騰接到前往殯儀館,兩天前接到訊息時周之潭就想聯絡白陸,發了兩條微信石沉大海,他知道白陸一定很忙。
而他們呢,臨走前有一堆事情要處理,甚至在上飛機的前一刻還要在機場拍一套寫真,下了飛機他們趕緊換上準備的黑西裝,卸了妝發,奔赴來見白振時的最後一面。
白陸看見他們時,他們是跟著五六個人一起進來的,而後他先看見了前面進來的徐騰和安印,而後才是王流旭和周之潭。
那三個人都又高又成熟,穿著純黑的西裝面容肅穆,手拿著百合花,有種難以言喻的沉靜莊重感。
周之潭身材修長又高,包裹在黑色西裝中就顯得瘦而高挑。
那時看見了,才能感受到他真的很高了。
鞠躬行禮,把白色的百合放在了白振時的遺體邊,他們幾人進行了最後的告別。
周之潭想起第一次在星閣的走廊上看見白振時的時候,他意氣風發的模樣,在職場上是絕對的領導者,在生活中是個精明的中年人。這麼一想,居然才發現時間過得真久。
告別完遺體就要來慰問家屬。
走到他們面前時,周之潭和白陸的目光才對上了。
「下飛機就趕過來,辛苦了。」白凡伸出手和他們握住,安印回握著,王流旭拉著白陸的手;「白總,白總監,你們節哀。」
「嗯。」白陸握完了王流旭,看向了周之潭,他拉著他的手握住,周之潭微微低下頭,輕聲道:「節哀。」
白陸的手冰涼,周之潭握上去的那一刻就不想放開。白陸輕輕應了一聲,抬眼看周之潭。
你長高了,長大了,好像有很多話想和他說,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畢竟不是時候。
他們眼神簡短地在對方身上停留了片刻,就分開了。
畢竟還有很多事,白陸也要接待人,幾人離開了殯儀館,外面的雨還未停,周之潭和王流旭合撐一把傘,徐騰和安印合撐一把,走在他倆之前。
下午要去做妝發,做回國第一個採訪。
「白總監瘦了好多。」王流旭開口,「看著也憔悴,想想這兩年這些事發生在我身上,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