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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區的一個攤主好不容易說有,又說:「這塊布這種顏色的在我的廠房裡,現在市場裡肯定是沒有的。」
白陸急得現在要,哪裡管在什麼地方:「你告訴我廠房在哪裡,我載你過去。多少錢我都買!」
老闆覺得他是誠心要,皺眉道:「那要買你也不能只買一碼了,你得全買回去。」
「一整匹我當然可以買,您別喊我把廠給買了就行。」
白陸帶著這個布老闆上車,布老闆一看他的保時捷就喊出了聲:「乖乖,小哥你是什麼人物啊,開個保時捷來淘輔料。」
白陸正經道:「設計師,設計師而已。」
「你們服裝設計師都挺帥的,就是有些娘娘的,我看你不娘。」布老闆說。
白陸無端想起了ako,嗯……被這麼一說,似乎確實有點……
拿到這塊價值不菲的布,買完所有金屬片,市場都關門了。白陸又開了一小時車回市區,直奔了服裝庫。服裝庫裡捱了七八個人,都在準備演出的衣服,ako在中間目不斜視地改衣服,白陸把料子往桌上一放,抹了抹汗:「我真是他媽沒跑死……」
「……您真是靠譜。」ako對他笑笑,馬上又投入到工作中,「別急,馬上。」
第21章 【二十一】還是那個秘密
周之潭很多年後還記得那一天。
晚會是慈善晚會,下面坐著大大小小的贊助商,星閣的客戶,還有藝人。
他在後臺看見了徐以青,看見了魏凱,還有很多人……他們站在走廊穿梭,被別上耳返,被總導演cue流程,被告知如何走位,如何找鏡頭。
和在練習室裡的感覺又不一樣,整個流程就給他感覺是無與倫比的匆忙。
帶妝彩排得順利,到了正式演出的那天,那種扼住喉頭的緊張感更強烈了。所有的人都在後臺忙忙碌碌,沒一刻閒著。
縱然白陸想,但這個場地的化妝間實在有限,而且現場導演組安排的也是按上臺流程來,他們五個人也就和拼盤組在一起。
星閣去年簽的幾個唱歌的藝人,進了他們有八個人,外加各種助理妝造,把休息間擠得滿滿當當,基本上都沒有多餘出來的夠抬手的空地。
他們幾個不覺得委屈,反而興奮得不行。李默這會在這裡,頭上都有層細汗,邊那餐巾紙細細點著擦額頭,邊等化妝師上蜜粉。
顧熙自己緊張得不行,還揶揄他:「瞧你那麼大個子,怎麼那麼緊張……」
李默把紙巾遞給他,讓他給自己擦:「能不緊張麼,我生怕自己又唱錯了。」
「唱錯了就繼續唱。」安印說,「我覺得,咱們這首歌我們這麼唱真的好聽。」
「原唱今天還在臺下坐著呢……」顧熙說。
這邊王流旭給周之潭弄著皮帶,他早上沒吃飯,又別上了話筒,在往下墜,他嘖道:「帶妝彩排到現在才幾天啊,你這麼又瘦得提不了褲子?」
周之潭也納悶:「隨便別吧,反正我也坐著,不至於真往下掉。」
「週週,你緊張嗎。」王流旭嚥了口口水,「我感覺我緊張得要死了……我媽都在蹲我直播。」
「緊張……」周之潭垂下手,「這個月可能水逆……」
王流旭笑起來:「你還知道水逆呢。」
「班裡女同學成天掛嘴邊的,我最近真是倒黴到沒邊兒。」
王流旭欲言又止,周之潭看著他,低聲道:「演出完,問你想問的,我們來個純情男孩八卦時間。」
「有病。」王流旭顯然心情好了,「純情男孩該候場了。」
五個人的衣服,四個人是白色搭黑色滾邊,安印是黑色搭白色領結,宮廷式的襯衣改得沒影子了,是貼身的設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