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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元元還是坐在那顆大樹下,一些落葉被劃拉到了她屁股底下,很是柔軟。
她一直也沒什麼動作,只是在一直看著陸申。
陸申還是之前被扶著靠坐在那兒的樣子,他腿上被灑了藥,包紮過,身上其他地方也有傷,只不過都是一些小傷口而已。
關先生很盡心的給他檢查了一遍,大概又很想跟陸申說話,可是陸申始終不睜眼,好似十分疲累,已經睡過去了。最終,關先生也只是坐在他旁邊,一句話不說了。
「餓不餓?先喝點水吧,灌個水飽,明日你這小臉蛋兒就能小一圈。」喬小胖將水壺遞給她,一邊說道。
鹿元元接過,喝了幾口,一邊吸了吸鼻子,「這烤肉的味兒,真是絕了。我就總想啊,同樣是肉,為什麼人被燒烤的時候不是這種味兒呢?相較起來,人無論是腐爛還是被燒烤被浸泡,散出來的味兒都是最難聞的。」
「那你覺著是為什麼?」喬小胖坐她旁邊,跟她搭話。
「我覺著,是因為人吃的太複雜了。什麼都吃,素的,葷的,能吃的不能吃的。我知道有個地方的人還吃屎呢,用屎泡酒,覺著能治病。就這樣什麼都吃,能不臭嘛。」鹿元元哼了一聲,就是因為人太複雜了。
喬小胖因為她說的有點兒噁心,「在你看來,還是得吃素。」
「所以啊,高僧火化了能煉出舍利子來,這就是差別。」說著話,她的眼睛始終都在斜對面的陸申身上。
喬小胖笑了一聲,胡話在她這兒也能說出道理來。
他們倆在說話,旁人也在聽著,鹿元元的確是很有意思,即便採星司也有不少女性同僚,但,卻是真沒鹿元元這樣的。
本身就不同,思想更不同。
陸申始終都在昏睡中,半夜時,關先生還曾試圖給他餵些水,但是餵不進去。
就這樣,一夜過去了,因為有火堆一直在燃著,也沒什麼野獸接近。
那四個護衛整晚都十分警惕,他們在鹿元元的兩側形成包圍保護之勢。孔鈺則和喬小胖分別在鹿元元的身邊,真真是把她給團團圍住。
待得天亮了,火堆也正好燃盡,只剩裊裊餘煙。
鹿元元醒了,睜開了眼睛,她就去看陸申。
沒想到的是,陸申已經醒來了,他坐在那兒,正在看自己的腿。
關先生在小聲的和他說話,是詢問他有沒有什麼不適之處。
而護衛則都緊盯著他,從他醒來開始。
「醒了,今天怎麼說?」見她醒了,喬小胖立即小聲問道。
「今天想再拖,恐怕關先生也不樂意。不過,不能太快的出山,或者,出山了也是回他那山間小屋,不能進城。」鹿元元還是那說法,不能進城。
喬小胖點了點頭,同時,他們倆說話孔鈺也聽到了,該怎麼做自然明白。
「鹿小姐,咱們何時啟程?」見鹿元元醒了,關先生也起身,並詢問道。
「咱們現在就出發吧。」鹿元元也站了起來,坐了一夜,她不止腰痠背痛,還沾了滿身的枯葉。
拍打了幾下,又把喬小胖給她的衣服重新包裹了一下。
那邊,陸申也被關先生扶起來了,這今兒看他,可不是昨天那樣子了。
看起來,不止有力氣多了,而且,邁步開始走,都不用關先生扶著了。
關先生也有點兒意外,沒想到他恢復的這麼快。
這就出發,這回,可不是護衛帶路,成了陸申帶路。
他對這深山老林格外的熟,在前帶路,根本不用擔心的。
而且,走的還不是昨天的路線,分明是抄近路。
關先生想跟著他,但誰想到都跟不上。
鹿元元也跟孔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