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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岷的目光帶著一絲哂笑,「傅佳辭,幾歲了?」
要強的傅佳辭不允許自己被江岷無視,她心想:自己塗就自己塗咯,又不是做不好這點事。
反正她現在喜歡江岷,可江岷又不知道她喜歡他,是可以原諒他偶爾的粗心。
不到半分鐘傅佳辭就處理完了傷口,她打算自己下樓把碘伏還給前臺,江岷直接拿起碘伏,說:「我去還碘伏,順便新開一間房。」
傅佳辭心道:也是,在津州江岷的家裡,他們是分房睡的,孤男寡女,總不能睡一張床。
「行啊。」傅佳辭說。
敢情她白穿得這麼性感了。
江岷還完碘伏,去外面抽了根煙。
就在一年多以前,青溪,同一間賓館,同一層樓,發生了足矣改變他一生的事。
他天生無法感受別人的感情,初中、高中的時候,都有女生對他窮追不捨,他覺得戀愛是件無趣的事,所以那天之前,他沒有和任何女生有過親密接觸。
他也曾預想過,這一生會按部就班的結婚生子,他喜歡和自己相同出身、性格溫柔的女孩。
可那件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也許它是註定要發生的。
註定,在那個颱風夜,他要和傅佳辭相遇。
賓館前臺也出來抽菸,他用方言同江岷搭話:「你是外地人?」
「津州來的。」江岷說。
對方詫異:「聽得懂青溪話?」
江岷:「就聽得懂一兩句。」
「以前來過青溪?」
「嗯。」
那次,不是他第一次來青溪。
他和傅佳辭有點兒緣分,她來自岷江,而他叫江岷,她母親是青溪人,而他小時候暑假常來青溪寫生。
他和前臺聊了一會兒後,問:「最近住店的人多嗎?」
前臺說:「又不是旺季,哪有人啊,一半客房都空著。」
江岷又多抽了一根煙,抽完這支煙,他果斷地回去了。
傅佳辭原本已經滾進了被窩裡,被江岷敲門聲給召喚出來,她開完門,埋怨說:「你可真不會挑時候。」
江岷邊走邊說:「沒客房了,我回車裡睡。」
是嗎?她今天登記的時候前臺還說了,最近生意慘澹呢。
「江岷,你是在挑戰我做人的底線嗎?我傅佳辭雖然是個窮光蛋,但也講江湖道義的,你特地來找我,我怎麼會趕你睡車上呢?」
江岷雙手在胸前,靠在牆上,脊椎微微彎曲著。
「只有一張床,怎麼睡?」
傅佳辭裝作為難的樣子:「要不然,你也睡床上。我只是看你沒得地方住,才讓你睡我身邊的,你要敢對我做什麼,我會立刻報警的。」
江岷攤手,無奈地說:「你認為我會對你做什麼呢?」
是呢,他會做什麼?
傅佳辭沒見過比江岷更不近女色的人了,也許在江岷眼裡,自己不過是一尊人肉雕塑。
江岷洗漱回來,傅佳辭主動地讓出半邊床,他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
江岷的羽絨服底下是一件灰色羊毛針織衫,青溪氣溫比津州低很多度,他穿的不算厚。
鎮上賓館衛生不好,他沒打算脫羽絨服,而傅佳辭也準備裹著羽絨服睡覺了。
江岷睡在靠開關的一側,他說:「我關燈了。」
傅佳辭:「嗯。」
就在關燈的那一瞬間,她有些後悔。
自己心跳如雷,生怕江岷聽到。
傅佳辭欲蓋彌彰地說:「江岷,我請你睡在床上,純屬義氣,你不要多想。」
「你不冷麼?」江岷問。
「冷的,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