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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宣:「言起,把於老闆的指頭割了。」
地上的人一顫。
言起抹了一把鼻子,拿過羅貴手裡的屠宰刀,走了過來。
「不行!你幹什麼!」於景使勁兒扭了幾下,想要掙脫,但趙二加大力氣卡住他的脖子,拽出他的手伸直擺在他的臉側。
言起蹲下身在地上隨意磨了幾下刀,懸在他的五根手指上問道:「剁哪個?」
「不行,你、你不怕坐牢嗎?我定送、送你進牢你信不信!」於景呼吸發抖,盯著眼前閃爍的刀尖目眥欲裂,心臟跳得又尖又銳。
「一根指頭而已,我賠的起。」沈文宣滿不在乎地道,眼睛仍然看著帶疤大漢,又一次問道:「誰讓你來的?你老實說,他的指頭就不用剁了。」
大漢飛快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道:「他他指頭剁不剁關我什麼事?」
沈文宣點點頭:「行,動手。」
「好咧。」言起分開他的指節挑中了他的中指。「這刀有點兒大,連帶著把別的指頭也切下來了可就對不起了。」
說話間就要手起刀落——
「停停,停!!!」於景嚇哭了,刀尖堪堪懸在他的皮肉上方,感覺有點兒涼,「我說,我說,就是我讓他來的,是我讓他來的」
「這就不好了,你說不就成屈打成招了嗎?」沈文宣看了一眼地上的於景說道,又瞥向帶疤大漢以及他身後的幾個人,問:「他說得可對?」
帶疤大漢額頭上冷汗直冒,心臟在剛才一瞬間跳到頂峰,此時猛得松下來,身體有些軟,直愣愣地點了點頭,後面的人見此跟著承認了。
沈文宣:「證據呢?」
大漢一愣,地上哭得慘兮兮的於景也跟著哭抽了一下:「……什、什麼證據」
他這審的方式比較極端,沒得到證據可不行。
沈文宣:「既然沒證據,你承認做什麼?言起。」
言起掂了幾下手裡的刀,重新比劃:「剛才直接剁了就得了,這又得再來一次,麻煩。」
趙二拿過一塊抹布堵住於景的嘴,阻止他又說話。
於老闆頓時哭得更兇了。
帶疤大漢瞪著銅鈴般的眼,在言起再次揚起刀時忽然大喊一聲,如怒虎震山一般,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死命甩開了正押著他的兩人,憤怒的眼直直盯著沈文宣。
眾人皆驚住,看向這人預防他猛得暴起。
但下一秒,他突然跪下了,氣喘如牛道:「他是我遠方表舅,這次就是他讓我來砸場,如果事情辦成了就讓我娶他家女兒,給我們兩家做過媒的媒婆可以作證。」
說著從懷裡「啪」地一下掏出一大錠銀子:「這是他給的砸場錢!」
這一錠銀子少說有三十兩,不太像這個衣著樸素的漢子能拿得出的。
於老闆停止掙扎,一臉面如死灰。
這下子連上公堂狡辯的機會都沒了。
沈文宣讓人將銀子收起來,起身沖二樓還有從三樓下來的客人拱手道:「這次是我靖水樓突遭橫禍,還請諸位諒解一二,各位的飯錢此次不用再付,等會兒走的時候可以在櫃檯領一張免費券,下次免費來吃,沈某在此賠禮了。」
他處理得厚道,那些留下來看熱鬧的人紛紛表示不介意,出事的時候樓裡的小二都護著他們往上走,也沒受傷,頂多受了驚嚇,此時見事情處理完了紛紛下樓,去櫃檯領券。
看這損毀的樣子,估計其後好幾天都不能吃到了,著實可惜。
鬱子妍看著剛才打人打得極厲害的那個,轉身就要下去,鬱子秋趕緊拉住她,捂住她的嘴和得福、小桃兩人連拉帶拽地把她扯出了靖水樓,連招呼都沒和碰面的沈文宣打。
「嗚嗯嗚嗯嗯嗯——」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