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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上去的人我們可以安排,至於你們鬱家的戰力比之土匪確實令人堪憂。」
沈文宣手指敲打著桌上的施工圖紙,想了幾息,說道:「也不是沒有解決之法,你們不需要壓制,而是製造麻煩,讓西崖的人自顧不暇而已。」
說著,他提起筆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不多一會兒,紙上就有一個筒狀物質成型,趙二湊過去看了幾眼,這人總是能想出別人想不到的東西,也不知道腦子是怎麼長的。
「距離你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三天,足夠了。」沈文宣說道,將畫好的東西推到對面。
鬱堂拿起來仔細瞅了瞅,完全看不出這個東西是幹什麼用的,視線轉向沈文宣,只見他笑著,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鬱堂沉下心,大致明白了這是一場交易。
也對,這本來就是鬱家的事,人家冒著丟命的風險相幫,要只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他心裡還會有些許的不踏實。
「多謝沈公子幫此大忙,不知公子的要求是?」
沈文宣也不賣官司,他本來也不是正義感爆棚的人,更遑論為了助人而使自己暴露於危險之中。
「事成之後,鬱家肯定要接手棧道的管轄,畢竟不能再有一次土匪佔山窩的事兒了不是。」沈文宣盯著鬱堂,像一隻大尾巴狼。
「我要的就是這管轄權的一半,換言之,這棧道以後就是我和你們鬱家的,上面的利益和風險我們共擔。」
他說過,以後經商他需要這條道,既然需要就應該掌握在自己手裡。
沈文宣說完喝了一口茶,鬱堂盯著他,不由得重新打量起眼前這個人,半晌,嘆一句:「沈公子好打算。」
「是不是好打算得看鬱老闆怎麼做?」
「我有得選嗎?」鬱堂嘴角彎起客氣地笑了一聲。
沈文宣現場寫下一份契書,兩人簽字畫押,鬱堂看了一眼上面的字,不說有多好,但能看出落筆之人的鋒利。
沈文宣道:「鬱老闆可以借準備喜事之由讓渝州內的鬱家送來幾根竹齡有十年之久的巨毛竹,還有煙花、武器、瓷罐之類,尤其是多準備一些箭矢和箭頭,你們是商賈之家,準備這些東西應該不難。」
「煙花和武器我懂,只是十年份兒的毛竹還有瓷罐」鬱堂又拿起那張圖紙,他還是看不懂,「沈公子是要做何之用啊?」
「用來做什麼便是沈某的秘密了,你們最後的時候會用即可。」沈文宣說道,站起身離開了鬱堂的房間,趙二緊隨其後。
鬱堂盯著門口看了很長時間,視線又轉回手上的圖紙。
「主管,」旁邊的人叫道,臉上有幾分糾結,「他們出最先上山的人,我們就得跟土匪起衝突,這總不能只有我們商號的人吧?那夥兒鬧著著急走棧道的人呢?他們不跟我們一起?難道就這麼讓他們白佔便宜?」
鬱堂將圖紙收起來,臉上不悅地「哼」了一聲:
「那夥人跟我們就不是一條心的,跟他們講這些不說會不會給我們拖後腿,就是跟土匪通風報信、為自己謀私利的事他們都有可能幹得出來,這會兒我們不能輕舉妄動,等事成了,再跟他們好好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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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家的動作很快,弄喜事弄得有模有樣,驛站到處都繫上了大紅綢,還備了幾頂喜轎。
沈文宣在房間裡做東西,那張圖紙上畫的其實是突火槍,最低階的熱武器,以巨毛竹筒為炮身,外面裹上十六重敕黃紙,再嚴嚴實實地用麻繩捆住,用來增加膛壓,筒身長兩米,必須兩個人才能操作,一個點火,一個持槍瞄準方向,裡面放入合適比例的□□和箭頭,等裡面的□□點著,箭頭就相當於子彈。
趙二扛起一個掂了掂,重量還行。
「因為是用竹子做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