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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憫歡注意到這暗室裡除了神龕,還有一些別的東西,有看起來非常陳舊的書袋,筆墨紙硯,許多年前流行的儲物戒,還有一些奇怪的瓶瓶罐罐。
他在角落裡翻找了一番,羊皮捲包裹的有一卷字畫。
畫卷開啟,裡面是一幅畫,畫上的是兩名少年。一名面容清秀雋逸,看起來二十出頭。另一名面容冷肅沉斂,他非常熟悉……正是徐晚欽。
「這神像後面有字。」
莊離對待神龕半分尊敬之意也無,直接拿起來轉了個方向,只見神龕背面有一行纂刻的小字。
——永敬義父垂憐,幸不辱命,萬死不辭。
沈映雪的目光落在那一行小字上,眼裡情緒變了些許,並沒表現出來。
「義父?」孟齊驚訝,「這是什麼意思?若是這暗室是徐晚欽的……他拜的鬼界侍君,那鬼界侍君是他義父?」
宋憫歡把那一張畫拿給了他們看,「十五年前若水宗的徐晚欽,和如今皓月峰的徐晚欽,是同一個人。」
至於旁邊的男子,應該便是璧月了。
「說不定當年若水宗被覆滅也和徐晚欽有關。」
莊離把神龕又放了回去,冷淡道,「這侍君一直以兜袍掩面,至今我們都沒有見過他的相貌。」
「算起來,我們已經和他打過好幾次交道。」
宋憫歡看著周圍幾十座神龕,每一座都雕刻的極為用心,可見這暗室的主人對其崇拜之意。
「若鬼界侍君真是他義父,那之前他能輕而易舉的毀掉地下組織也能夠說的清了。」
宋憫歡想到了什麼,給沈映雪傳音道,「師尊,徐晚欽也是十二夜之門裡的?」
如果是,似乎又有些不對。
「不是,」沈映雪輕笑了一聲,「棋子罷了,算不上十二夜之門。」
暗室裡突然地面開始晃動起來,外面的湖水波濤翻湧,有湖水穿透結界濺在地面。室內的神龕在搖晃之中,許多「砰」地一聲倒了下去。
「走,有人過來了。」
沈映雪捏了一道訣,帶著幾人身形瞬間在原地消失。
在他們離開的一瞬間,冰冷的湖水衝破結界,裡面的神龕悉數被淹沒,整個暗室墜進了湖底深處。
他們到了若水宗外面,在他們出去的時候,縛地靈消失不見,正殿依舊空蕩蕩的,遠遠看上去荒蕪在陰林盡頭。
「方才那縛地靈為何要幫我們?」
「興許他是被下了禁制,宗門被覆滅,自然是想要告訴我們誰是兇手。」
孟齊不以為意的懷疑,嗤笑道,「徐晚欽看起來就不像是什麼好東西,厚而似偽,偽君子說的就是他那樣的。」
沈映雪在一旁沒有說話,問道,「你們來是如何過來的?」
兩輛馬車還在林子邊緣拴著,鶴馬啃了一口地上的草,用蹄子踩了踩地面,鼻孔裡噴出來一股氣。
「我們坐的馬車。」
京兆十二州之內,城中不得御劍,他們出城選的便是鶴馬。如此,回去的時候,沈映雪自然是和他們一起,三個人一同上了馬車。
上去之後,依舊是他和莊離坐在一邊,沈映雪坐在他們對面。
宋憫歡注意到了莊離的掌心紗布已經被染紅了,他從儲物袋裡拿出來了兩塊乾淨的紗布,放在了莊離旁邊。
「換一遍藥,重新纏上。」
莊離指尖動了動,眼皮垂著,「手疼,動不了。」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莊離的語氣有點可憐。之前不願意讓他碰,現在又示弱讓他包紮。
宋憫歡也沒當回事,他把莊離掌心處的紗布去了,重新灑上藥粉幫他包紮。
他包紮的一向不怎麼好看,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