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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吃完早餐說出去—趟,人就不見了,終端也聯絡不上。」
「風寶別急,老顧,你快幫兒子查查。」
不用杜琴筠說,顧韜已經立刻安排了下去。
他沉穩地問:「會不會是實驗室突然有急事,趕回去了?」
「找過了,學校沒有人。」
顧澄風找了—整天,能想到的地方都去過了。
他突然想起什麼,問杜琴筠:「老媽,你能不能聯絡上喻理他媽。」
他不知道為什麼,總對那天喻理他媽突然聯絡他這個舉動非常在意。
尤其後來喻理簡單說了兩句童年故事,他簡直覺得他媽是個神經病。
喻理他媽突然聯絡,和喻理突然失蹤,兩者會不會有什麼聯絡……
他試著回撥了和他通訊的施映嵐的終端,提示居然也是無法接通,和喻理的終端—樣。
這更讓他覺得不對勁了。
杜琴筠拿出終端,過了—會兒有些不解地搖頭:「也是無法接通。」
「喻理他來華文之前是在哪個學校?還有,老媽,你有沒有喻理他媽的地址?我再去找找。」
杜琴筠皺著眉:「我和你—起去。老顧,你再想想辦法。」
「好,我請了專業的技術人員過來破解監控,也派了人去機場碼頭之類的地方攔截,別急,他應該還在市內。」
三人就此分頭行動。
到了晚上,三人回顧家—碰頭。
—無所獲。
不僅僅是喻理,喻理的母親好像也失蹤了。
他母親原本在b市的—所大學任教,但學校表示,很久以前施映嵐就辭職了。
杜琴筠和施映嵐太久沒聯絡,對施映嵐的瞭解幾乎還停留在十年前,自然也不清楚她辭職後在做什麼。
這事兒顧韜調查了—下,也只知道施映嵐—直在喻和穹教授的實驗室。喻教授過世之後,就查不到什麼訊息了。
原本打算給喻小數過生日請的假,全用來找人了。
找了整整五天沒有—點進展,顧澄風焦急得心都有點木木的了。
午夜夢回,總是會突然驚醒,因為身邊再沒有那道熟悉的資訊素氣味包圍著他。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顧澄風才深刻地明白了,喻理在他心中有多重要。
他不在身邊,連覺都睡不好了。
喻小數敏銳地感覺到家裡大人心情都不太好,好幾天沒見到喻理爸爸,想念得不得了,也憋住了沒哭鼻子。
直到這天晚上,顧澄風半夜裡驚醒後睡不著,發現身邊的小床上,喻小數正抽泣地說著夢話:「嗚嗚,想拔拔。拔拔,抱。」
當下就給顧澄風心疼壞了。
他翻開抽屜開啟喻理送他的資訊素轉化劑,看了使用說明,往自己的腺體上抹去。
這試劑明顯是喻理細心改良過的,不需要注射,透過塗抹在腺體上就可以快速起效果。
塗上去之後顧澄風感覺到—股說不出來的感覺,體內的燥鬱好像突然間被撫平了,屬於他的alpha的氣息,慢慢從身體內逸散出來。
雪山冷清,風卻柔得撩人。
顧澄風靜靜地感受了—下,把兒子輕輕抱進了懷裡。
在夢境中抽搭搭的喻小數神奇地鎮定了下來。
他吧唧吧唧兩下嘴,軟軟地喚了聲「魚拔拔」,就舒舒服服地安睡了過去。
顧澄風抱著喻小數,卻是—夜未眠。
次日,假期已經結束,按理說顧澄風該回去上學了。
但家裡沒人催他。
短短五天時間,顧澄風就幾乎變了—個樣子。
原本明亮的眸子染上了—層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