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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停下, 門童過來開門,許顏還在意外中,羅釗已經先一步走下去。
與第一次在海博地下車庫的情形相似, 他回身伸手, 她輕輕搭上去,剛落地站穩, 他就收回。
不同的是兩次的心境, 那次她只有緊張,這次除了一點無措, 剩下全是難捱的苦澀。
羅釗吩咐李未明早準時來接他,李未答應,看許顏一眼,上車離開。許顏不知是否自己想多,她覺得李未看自己的眼神裡除了漠然,還有絲淡淡的鄙夷。
電梯上行,密閉的空間將過分安靜的氣氛拉扯得詭異。 許顏惴惴問:「我們來酒店做什麼?」 羅釗側過頭看她,眼中一片心知肚明的冷寂,他扯下唇角,冷笑反問:「來酒店能幹什麼?」 許顏全身一僵,咬著牙,終是沒有說出口。
電梯在頂樓停下,走廊上鋪著厚地毯,人踩在上面沒有一點聲音。
兩人靜默的走著,快到房間門口,羅釗突停下問:「你鞋怎麼了?」
許顏正想別的,聞言嚇了一跳,徵了徵說:「剛才在花園不小心弄壞了。」
他沒再說什麼,眼神卻驀地冷了幾分。
進了房間,許顏還未看清裡頭佈置,被羅釗反手一拉,直接抵在門上。
他俯身靠近,她以為他要吻她。結果身體一輕,他抱起她快速穿過客廳,進到臥室。他用力將她扔到床上,解開上衣最上面兩顆紐扣,欺身而上。
許顏本能抬手,撐在他胸口:「我還沒有洗澡。」
羅釗抓住她手腕,用力摁下,聲音比眼神更冷:「不用那麼麻煩。」
整個過程談不上任何享受,甚至說連半分情意,她也感受不到。她只能感受他的動作,他的情緒,他懲罰一般的折磨。
許顏眼前白茫茫一片,是酒店冷白的房頂和他挺闊的白襯衫。她身體干涉而疼痛,手腕處他的力道大得似乎要將她手骨捏碎,但這些都比不上她的心疼。
胸膛好像被他撞出一個大洞,冷風灌進,疼到麻痺。
麻痺中,她突然有一種感覺,他們不是在做愛,而是在履行一場交易,還是那種最低等不齒的一口價買賣。
許顏一直強忍著眼裡的酸澀,直到羅釗停下,蔓延到眼眶的淚終於擋不住漫出來,滑過臉頰,落入發間。
她不想讓羅釗看到,快速側過頭,在床單上狠狠蹭了,再睜眼,眼睛中只剩下明顯的紅。
事實羅釗沒看她一眼,整理好衣服,就靠坐到床頭抽菸。
他今晚沒有做措施,許顏躺了片刻,強撐著坐起來,剛想去浴室清理一下,他摁滅了煙,遞過來一片藥丸。
「把這個吃了。」
許顏沒接,下意識問:「這是什麼?」
「避孕藥。」
「……你剛才怎麼不用?
羅釗冷冷扯了下嘴角,眼裡的鄙夷多於冷漠:「我覺得用那個不保險。」
許顏接過,眼神有點複雜看著他。
「不想吃?」
許顏搖頭,手指一掰,藥丸脫離包裝掉入掌心。她沒再看他,垂眼送進口中,直接嚥下。
「可以了嗎?」
她輕輕說了句,剛要下床,他在背後問:「剛才在宴會,為什麼一個人跑出去?」
他在生這氣?明知道機率微乎其微,許顏還是立刻轉身過去,面對他說:「我和她們聊不到一塊兒,有點無聊,就想去花園轉轉。」
「她們聊些什麼?」
「女孩子常見的那些,珠寶衣服美容,還有……」
「什麼?」
許顏咬了下唇,終於沒有把那句話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