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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歡心裡又是一句艹。大家都是路人甲,有什麼好交流的?閒的他。
當然,這種場合誰都不會把真實想法擱臉上。紀歡就很虛偽地說:「霍總請指教。」
霍延身子微微後仰,目光與她交匯。「紀小姐一直致力於高階女裝定製,是什麼緣由突然也包攬了男裝定製?」
呵呵,霍渣渣這不是搞事情是什麼。好問不問,問這個是提醒她,她傻得被卓一航那種人騙?還為了他有所堅持。
紀歡就笑著回答:「沒什麼特別緣由,想賺錢算不算?或者順便解決一下個人問題?」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霍延似笑非笑,「那讓你選擇的機會一定非常多。」下一句他話音一轉,「會提前在客戶群體的選擇上設門檻嗎?」他目光清冷地看她,「比如高的帥的,不富?」
紀歡想脫高跟鞋扔他。他問這些是想做什麼。記恨她當時不接他的單是吧。
奶奶個毛球的。姓霍的最近破產了嗎,有這麼閒嗎?
紀歡就俏皮地笑笑,「對於經營者來說,設限並不是理智的選擇。當然了,要是遇到蠻不講理的,設限保命還是要的。」
霍延想冷笑,蠻不講理嗎?到底是誰蠻不講理。她問都不問他有未婚妻的事,直接就認定他是爛人。
再怎麼著,負距離兩年,不說瞭解深入,基本資訊總知道的。有的人就會趁勢。
他也氣,氣到不想理她。可他完全沒想到,她還有閒情逸緻給鮮肉拍照。
她給謝濤拍的那兩張照片,他自然是看不到的,她又遮蔽了他。
但是謝濤自己發的朋友圈,他沒瞎,能看得到。並且一眼認出來,謝濤那是在妖精的店裡試的衣服。
這算什麼?所有人都可以,唯獨他霍延什麼都不可以?
那就走著瞧。她不是挺會的嗎,他也讓她瞧瞧,會來事兒的不止她。
霍延一派正經的交流模樣,讓人摘不出什麼來。「最後想請教,紀小姐是怎麼做到,對每個客戶保持新鮮感的?」「尤其是男裝,素材的選擇不如女裝多。」
紀歡覺得,自己的表情管理還是很到位的。若不然,這會兒她只怕扯緊霍渣渣的領帶,差不多能勒死他吧。
對每一個保持新鮮感。這是諷刺她會釣魚?
看似與工作相關的交流,實則啊,他以為她聽不出來麼?他就是想從她身上討回公道。
大概是那一巴掌吧,是個男人都受不住。尊嚴掃地嘛。理解。
她讓他便是了。要是還不解氣的話,她讓他打回來也行,別這麼暗戳戳地搞事情,她很忙的。
紀歡就以專業角度回答他。「如何保持新鮮感和敏銳度,我的看法是,每個個體都是不一樣的,這樣的獨特性決定了定製的方向和風格。」
「嘗試多維度去了解客戶的需求,發掘其獨特的一面本身就是有趣的探索和挑戰。」「當然,作為設計師為保證靈感線上,很有必要時常調整自己。我想這可以作為大課題,大家一起探討。」
霍延順著她的話調侃:「比如約會?比如運動?」
紀歡略帶深意瞥他一眼,「對,戀愛,運動都是不錯的調節方法。」「霍總十分有體會嘛。」他怎麼不說特定運動,她又不怕他。
問的人和答的人,終於都告一段落。不說精不精彩,但足夠引人耳目。
紀歡借著中場休息時,想溜。本來就不喜歡這種活動,現在和姓霍的一番交鋒後,更加厭煩。
她捏著包想從酒店側門走,沒料到被那尊佛擋了去路。她能咋樣,攤牌咯,單挑唄。
霍延看她離開位置,就猜到她想溜。妖精從來都沒有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