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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冒這個險。
想到這裡,許談瑤咬住了牙。破劫還沒回來,綠竹也不在身邊,她無法離開莊子,就只能忍。
不過這一切很快就要結束了,皇帝壽宴在即,待到顧苓回京,她就也能借著婚事回去,到時候再與王婆子計較也不遲。
顧岺悄悄關上了窗子,他心中奇怪,總覺得哪裡有不對的地方,似乎有什麼東西被他忘記了。
但越是想,就越想不起來,顧岺眉頭緊皺,心裡無端的有些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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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三娘子,許夫人,今天若是不能給我兒個交代,來日我與夫君便要親自登門,好好說上一說!」
謝夫人氣急,她年紀不算輕了,一看許嬌婀支支吾吾的樣子,就明白過來今天這一齣戲唱的是哪出了。
感情她兒子還成了她許嬌婀避之不及的洪水猛獸了?謝夫人越想越氣,臉色也愈發難看。
「這,這個其中也許有什麼誤會。我們先……」王夫人勉強打著圓場,面上表情也不好看,她是這場宴會的發起人,出了這種事,最不討好的就是她了。
王夫人此時已經想不起自己要給小兒子牽線的事,她瞟了許嬌婀一眼,心道這真是個不安分的。
要做也不知道做得利落些,半途被人揪了出來,又鬧得這麼大,這下倒好,別說是嫁人了,以後許嬌婀就算是出門,恐怕也要思慮思慮再說了。
「這……」許夫人不可置信,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謝夫人聽了王夫人的話更氣了:「誤會?你許三娘子寫給我兒的信可都在這裡了,你說這是誤會?」
許嬌婀渾渾噩噩的躲在許夫人身後,面對諸多意味不明的目光,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為什麼許幼薇就正正好躲過了這個?為什麼會這樣?
不應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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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騰空而起,在漆黑的夜空中炸開,綻放成一朵朵花來。
許幼薇掩面咳了幾聲,興奮地指著天空的煙花示意顧知澤看:「你看那個!那個太好看了吧!」
煙花的聲音差一點蓋過了許幼薇的說話聲,她怕顧知澤聽不見,湊過去大聲重複了一遍。
顧知澤面無表情,推開了許幼薇湊過去的臉:「要麼湊近小聲說,要麼離遠大聲說,不要湊近了大聲說,我聽得見。」
許幼薇剛想說話,喉嚨忽然有些癢,她又咳了幾聲。
「咳咳咳咳……」誰曾想,越咳越停不下來,顧知澤覺得不對勁,強行掰過許幼薇的臉看。
許幼薇咳的臉都有些紅了,壓了又壓才勉強停下來,她露出個尷尬的笑,急急的喘著氣道:「可能是得了風寒,最近天氣變幻太快了。」
顧知澤沉默著,手指微動,輕輕抹去了許幼薇嘴角咳出來的一點血跡。
這當然不可能是風寒,這是許幼薇放血後,身體虛弱,供不上蠱毒所需後被反噬產生的崩潰情況。
她不想說。
意識到這點,顧知澤莫名的煩躁起來,這種感覺比之前許幼薇忽視他還要難以忍受的多。他摁住許幼薇,不讓她起身,聲音沉鬱:「睡覺。」
許幼薇心裡有點慌,她不知道有沒有騙過顧知澤,這時候不敢反抗他,只好順從地躺在顧知澤膝頭,一動也不敢動。
她今天困的格外快,或許她其實並不想睡,但不過是閉上眼了一小會,許幼薇就沉沉地昏睡了過去,也不咳了,呼吸都輕了,臉色蒼白,雙眼緊閉。
顧知澤看著她,手摸到許幼薇脖頸,觸手是還算溫暖的溫熱感覺,他壓下心頭想法,將船撐回岸邊,冷著臉抱起睡熟了的許幼薇上了岸。
那邊王猛和張醫詮本來也在看煙花,看到這一幕,張醫詮心覺不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