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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對這件事也有所耳聞,也十分好奇,此刻都閉了嘴看向許幼薇,等著她的回答。
許幼薇沒想到問題這麼犀利,回答是也不好,不是也不好。
此刻人群中爆出一聲喝彩,打斷她們的聊天。
驚得眾人轉頭看去,竟然是剛剛談論的許談瑤,她五支同扔,還都準確地扔進去了,引得一片叫好。
許談瑤沒露出什麼得意的神色,她面容沉靜,原本過多的勞累導致的粗糙,現在已經養的看不出原來的痕跡,白裙飄渺,眸似幽潭,頗有種高貴不可犯的凌冽美感。
周圍或驚或贊的目光她感覺得到,但這也是她計劃裡的一部分。她不僅要在今天徹底解決掉許幼薇,還要借著宴會一鳴驚人。
男客那邊也看到了,不少人停下投壺讚嘆許談瑤,眼裡滿是驚艷。
果平郡主也輕輕鬆鬆投滿五支,不過她騎射優秀是公認的,除了幾個一直討好著她的在賣力誇讚,其他人目光都還是放在了許談瑤身上。
「嘖。」果平郡主撇撇嘴,什麼也沒說,很乾脆的在眾人前定下了兩個頭彩,一個是許談瑤,一個是位面容陌生的年輕將軍,臂力了得。
投完了壺,氣氛熱鬧起來,果平郡主出來說為大家安排了歌舞,眾人紛紛坐下來,嘗著糕點閒談。
糕點味道出人意料的好吃,果平郡主笑著道這糕點是以花瓣製作的,還吩咐著給所有丫鬟門都送了一份嘗嘗味道。
今天的宴會以花為題,歌舞亦是如此,舞女極盡所能,展示花的嫵媚嬌態。
許幼薇看得正盡興,沒注意到身旁走過來一個小丫鬟,腳下一歪,手裡託盤沒拿穩當,一壺花茶直直地向許幼薇砸過來,茶水正正好灑在她胸前,水跡泅濕暈染開來。
這一下鬧出不小的動靜來,好在男客那邊隔著屏風,看不到這裡的情況。
許幼薇趕緊拿出手絹來擦拭,但這花茶浸的太透,已經不是簡單擦擦乾淨那麼輕巧了。
那小丫鬟驚的跪倒在地,哭出了聲:「娘子恕罪,娘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算了,也沒什麼。」見她哭的可憐,許幼薇也不好再說什麼。
好在這樣的事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京中各家出行基本上都會另備一套衣物,許幼薇也不例外,也算提前有所準備。
六公主是女眷這邊地位最高的,此刻就展示了她非一般的領導能力,她吩咐人去取馬車上的衣物,同時遣人將許幼薇先送去後院整理衣服。
許幼薇身邊就帶了兩個丫鬟,她們也被賜了茶水和點心,在後面正吃著,見到許幼薇有意外,立馬趕過來,一個去取衣服,另一個扶著她跟著指路丫鬟往後院走。
果平郡主坐在上位,表面看是在盯著舞女,實則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許談瑤,後者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許幼薇捂住胸口濕透的地方,快步跟著丫鬟往後院走。
路過一處岔路口,她的丫鬟突然腹痛難忍,請了罪後急急地解決生理問題去了,還好引路的丫鬟說,此地距離她們要去的那側苑也沒有多遠。
她心底裡總有種隱隱的不安感,但又有點說不上來。
這種不安在引路丫鬟勸說她先不要等小丫鬟回來,直接先去側苑等候換衣服的時候,升到了頂峰。
她腦子破天荒的靈光了一次——這事有點不對。
一旦有了懷疑,一切就變得很不可信。她盡力擺出一副沒發現的樣子,只道再等等,心裡卻急速轉起彎來。
總感覺這種劇情有點眼熟……
眼看著引路丫鬟表情越來越急,彷彿就要耐不住了似的,頻頻看向側苑方向。她終於後知後覺的想起來:
害,這不就是宅鬥文裡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