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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欺辱鄧肯男爵的同時也等於在欺辱雷哲,對於公爵之子而言,這是無法忍受的屈辱。
屆時,無論雷哲展開多麼殘酷的報復都是合情合理的,也是合法的,就連國王也不能怪罪。
那位花都伯爵為了平息雷哲的憤怒,少不得要放下身段賠禮道歉,然後讓出巨額利益。
思及此,雷哲無趣地撇撇嘴。
鄧肯男爵知道他不耐煩玩這些不入流的手段,便誘惑道:「你不想知道花都伯爵的制香技術嗎?你不想看一看他那些美輪美奐的珠寶都是怎樣打造出來的嗎?等他落入我們的陷阱,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從他那裡得到這兩筆財富。你姐姐在皇宮中的地位似乎不太穩固,她很需要你的支援。」
最後這句話擊中了雷哲的軟肋。他眸色微微一黯,然後便斂去了鄙夷和不耐煩的神色。
是的,他需要金錢和地位,否則他無法保護自己最為珍視的人。
交談中,馬蹄敲擊路面的噠噠聲從濃霧裡傳來,一輛紅色馬車漸漸駛入眼簾,然後在相距百米的地方急促停穩。
「大人,前面的路被一輛馬車堵住了,車頭畫著一隻山鷹,那是鄧肯家族的標記。」車夫回頭稟報。
鄧肯?那似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貴族,連封地都沒有。
簡喬的兩名男僕一左一右把腦袋伸出車窗,仔細檢視情況,唯恐車夫辨認錯誤,得罪了格蘭德的大貴族。畢竟很多家族的族徽都是相似的。
「啊,他的男僕竟然都抹了脂粉,真闊氣呀!」鄧肯男爵盯著對面的兩個僕人,語氣酸溜溜的。
時下流行奢華靡麗的風潮,無論男人女人,出門的時候總免不了用香粉把面板塗白,用胭脂把臉頰染紅。但上好的香粉和胭脂都很昂貴,一般只有貴族才會這樣裝扮,平民百姓根本沒有這個條件。
這還是鄧肯男爵頭一回看見僕人化妝。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花費。
連僕人都打扮得如此濃艷,花都伯爵本人又是何等模樣?
鄧肯男爵已經在心中描繪出相應的畫卷。那位伯爵定然是面塗白粉,頰染紅脂,滿身珠寶,金光閃閃,穿著打扮極盡奢華。
以時下的審美來看,那才是引人注目的,也是美的。
同樣在腦海中描繪出這幅畫卷的雷哲不自覺地擰起濃眉,瞳孔裡漫上深切的厭惡。
他可以欣賞濃妝艷抹的女人,卻無法忍受濃妝艷抹的男人。他們假白的面板,酡紅的臉頰簡直像小丑一般慘不忍睹,他們身上散發的脂粉味比陰溝裡的髒水更令人作嘔。
那不是美,是噁心!
男人就該像雄獅一樣展現自己的力量。
想到這裡,雷哲已經倒盡了胃口。他拉上窗簾,不耐煩地說道:「我現在就想回去了。我百分百確信,那位花都伯爵絕對是個浪得虛名之輩。」
「大人,在離開之前,我求你好好考慮一下莫安皇后的處境。」鄧肯男爵一語中的。
雷哲揉了揉額角,語氣裡飽含忍耐的痛苦:「那就再等等吧。但願我的眼睛不要被那位花都伯爵的尊容傷害。」
與此同時,兩名花枝招展的男僕已經縮回車廂,篤定道:「的確是鄧肯家的族徽。他堵住了我們的路,我們得派幾個騎士過去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尊卑的傢伙!」
簡喬盯著對面紋絲不動的馬車,擺手道:「讓騎士團不要輕舉妄動,耐心等著。我相信對方也看見了我們的族徽,基於禮貌和尊重,他應該會主動退讓。但他現在毫無退讓之意,可見他是有依仗的。這位鄧肯男爵做生意很有一套,是個精明人,精明人不會做這種蠢事。」
兩名男僕早已習慣了事事聽從主人的吩咐,連忙伸出手,向後面的幾輛馬車打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已經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