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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這麼叫我。」蘇梅衣打斷了塗西奉的話,「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事,你又何必假仁假義這麼喚我。」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塗西奉也不打馬虎眼了,他臉上的笑淡了幾分,單刀直入說:「蘇梅衣,寧遠侯派人到應城來了。」
蘇梅衣無動於衷,但端看蘇梅衣這反應,塗西奉心裡也有了數。
他說,「蘇梅衣,寧遠侯在應城還有多少人?
連侯又給你遞了什麼訊息進來。」
蘇梅衣沉默,當塗西奉以為這女子不會開口時,她卻突然動了。
蘇梅衣從角落站起來走了過來,隨著人越走越近,她的樣貌也逐漸清晰。
總得來說蘇梅衣並沒有什麼變化,一身乾淨的囚衣,白淨的臉蛋因為長久沒見陽光帶了些病態的蒼白感。
甚至於她的頭髮都是梳得整整齊齊的,人更談不上消瘦。
若是不知道,見著她這幅模樣並不會以為她是階下囚。
看得出來,連侯倒是為她上上下下打點的極好。
蘇梅衣用手扒著牢房的門,看著塗西奉竟是笑了起來,可眼睛裡全然都是挑釁:「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
你們抓了我這麼久,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敢動我。」
說著她嗤笑著湊近塗西奉說,「廢物。」
塗西奉臉上的笑僵了一下,他眯了眯眼睛,淡淡地說:「你真以為我們不敢動你嗎?」
蘇梅衣這下直接笑出了聲,好似塗西奉的話有多可笑一樣,等笑夠了她才說:「是,你們不敢。
你要是動了我,小侯爺是不會放過你們。
讓我猜一下,現在小侯爺一定已經手握重兵,逐鹿天下成為一方霸主。
每人敢輕易惹他,你們也不敢。」
塗西奉微微皺眉:「連侯跟你說的?」
蘇梅衣搖搖頭,她雙眼直愣愣地看著虛空,木木地說:「我選的男人,我知道。
誰都說小侯爺是個紈絝子弟,整日裡留戀戲園子不務正業,丟盡長公主的臉,也不復魏侯爺的英姿。
可是我知道,他不是。
他喜好讀書,尤善兵法和武藝。他胸懷天下,有鴻鵠之志,只是旁人不知而已。
所以我一直都知道,他一定不會被困在京都一輩子的。」
塗西奉安靜地聽她說完,才介面道:「所以打從一開始你就是有意接近他,你想利用他,為你的主子賣命。」
蘇梅衣呼吸一滯,驀地看向塗西奉。她眼神中帶著殺氣一眨不眨地瞪著塗西奉。
「閉嘴。」
她咬牙切齒地說,面色有些扭曲。
她按下心裡翻騰的情緒,只冷笑著吐出最後一句話:「應城有那個女人又如何,這天下註定會落到侯爺的手裡,這是天定的。」
這裡的侯爺顯然指的就是寧遠侯了,說完以後,她便悠悠地轉身回了之前待著的那個角落。
「蘇梅衣。」
接下來無論塗西奉怎麼叫她,她都不再理會。
塗西奉嘴角抽搐了一下,黑著臉轉身離開了。
另一頭陸曠之在這五個奸細中一無所獲沒得到任何有用的訊息,但從王氏口中知道了些東西。
無法,兩人拿著這些人著實沒辦法了,只得去見阿青了。
他們二人從牢裡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顯然只能先回家了。
不過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就入了城主府。
去的時候正好撞上阿青在吃早飯,滿滿一大桌子,她正不緊不慢地吃著。
陸曠之先說了一遍奸細一事,和從王氏嘴裡挖出來的東西。
「下官無能還請城主責罰,那五個奸細下官沒要撬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