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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場中的禁軍又認出了她來,當即便哀求地向她伸手求救:「長公主救救我!」
這些禁軍幾乎都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了,倒下了不少人,沒了聲息。
還能站著的境況也不大好,他們根本就不是這些護衛的對手,也受不住他們這般不要命的打法。
慶平長公主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她直接走到一旁杭箏拖了出來,然後隨手抽出一旁黑衣人腰間的佩刀把杭箏置於身前,把刀貼在其脖子上,怒到:「住手,不然本宮殺了她。」
阿青的目光又落在了萎靡不振灰頭土臉的杭箏身上。
她一挑眉,摩挲了一下手指,淡聲說到:「可以了。」
簡單的三個字一出,護衛住手了,而後又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阿青身邊。
這些人身上分別都有著深淺不一的傷,但他們面色麻木平淡毫無波瀾。
慶平長公主說:「應青,如果想要這丫頭的命,就放了寧書。」
杭箏見狀有些委屈,也有些自責。
要不是她笨,動作慢,慶平長公主也不會抓住她,她也不會丟了玉璽。現在她果然成了塗伯伯嘴裡拖阿青後腿的廢物。
而更殘酷的是,杭箏比誰都清楚,阿青是不會被任何人威脅。所以今日她很有可能會死在這裡。
想到這,杭箏突然有些心慌,心裡害怕極了。
在雙方僵持之時,陶瓚帶著盧兆興及禁軍也到了。
陶瓚到了後看著倒了一地的禁軍,眉頭緊鎖,眉心擠出了一個川字。
但在看見了慶平長公主身後站著的人後,他一怔,繼而緊皺的眉頭鬆了幾分。
慶平長公主果然不會對自己的兒子見死不救。
旋即他調轉目光,看向對面。第一眼看到便是滿臉病色坐在地上的皇帝。
看到皇帝還活著,陶瓚稍微鬆了一口氣。
隨後他看向阿青,道:「應青,還不趕快放了皇上。」
阿青目光在慶平長公主身上轉了一圈又在陶瓚身上轉了一圈,嗤笑一聲:「威脅我?」
這話問的像是在說他們找死一樣。
這句潛臺詞,不用明說,其他人也都懂了。
慶平長公主和陶瓚的面色又沉了下去。
應青手段有多狠,功夫有多高,兩人都已經見識過了,若是可以沒人願意當她的敵人。
可是眼下應青是亂臣賊子,他們必須要除掉她。
陶瓚說:「應青,本相念在你救應城有功的份上,給你一個機會。你若是就此罷手放了皇上,你所犯下的種種罪行便既往不咎。」
阿青自椅子上站起來了,紅唇一彎卻是笑了。
細娘認得這樣神情,阿青,要動手了。
她向來沒什麼耐心,不喜歡和人廢話,若是有人的話不得她的喜歡,她向來都是直接動手。
只是杭箏應該怎麼辦?
細娘擔憂地看向杭箏,這一看她卻是怔住了。
只見杭箏趁著此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阿青的身上,無人注意到她時,手不著痕跡地往懷裡摸了去。
劫持著杭箏的慶平長公主一無所知,只是開口說道:「應青,你放了寧書,將它還給本宮,本宮也可既往不咎!」
慶平長公主語氣頗為平靜,只是她因過於隱忍的情緒,面目變得有些猙獰。
阿青聞言卻是加深了臉上的笑意,直接笑出了聲來。一雙美麗的鳳眸中此時染上了些戲謔。
讓人無端瞧著就生惱,好似他們兩人剛剛說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蠢話一樣。
陶瓚見狀臉頓時陰沉地能滴出水來,而慶平長公主張嘴欲要說什麼,可是又像是因某種顧忌硬生生的把含在嘴裡的話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