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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沒有忘了當初阿青來京都時說的話。
京都皇城的那把椅子,終於要換主人了!
然而誰也不知道,當夜,一封密信被連夜從京都送出。
……
七日眨眼間便過了,入宮那日,阿青一早便獨自從驛館出發,前往皇宮。
塗西奉,杭箏細娘以及護衛她誰也沒帶。
不過當塗西奉前腳在驛館門口把阿青送走後,後腳他就坐立難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杭箏本來和細娘商量要不要出去逛街,買點什麼京都特產回去。可是一見塗西奉這樣便有些納悶。
她納罕地說:「塗伯伯,你怎麼了?」
塗西奉敷衍地擺擺手:「沒事,沒事。」
可他這樣哪裡瞧著像是沒事的,連杭箏都不相信。倒是細娘心細,見狀問到道:「塗老爺可是不放心城主?」
杭箏聞言立馬笑了,她對塗西奉說:「塗伯伯,你看你這不是瞎操心嗎?城主那麼厲害誰還能讓她吃虧?」
塗西奉看了兩丫頭一眼,沒說話,心想,他這是擔心城主吃虧嗎?胡扯,他這是擔心城主下手太狠,不放心皇宮裡的那些倒黴催的。
這些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偏偏要請一尊煞神進宮,也不怕應青把他們皇帝的腦袋擰掉。
想到這,塗西奉憂心忡忡地嘆了一口氣。他們這位城主可是隻管幹,不管掃尾的。
這事要是阿青不留三分餘地,這後續事情處理起來可就麻煩了。
一想到將會被這些雜事纏生,他就頭疼。
塗西奉一邊暗自思量著,一邊看向杭箏和細娘。
想了想他有些不放心地跟兩個丫頭交代了一聲:「今日你們兩個就別出門了,好好在驛館待著。」
杭箏和細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點點頭,老實地應了下來。
或許是受塗西奉影響,杭箏和細娘也不自覺地緊張了起來。
這邊驛館中塗西奉的神經都繃緊了,與此同時阿青已經一隻腳邁進了奉天殿。
隨著她步入殿內,殿中身穿朱紅色官服,頭戴官帽的大臣們全都齊刷刷地扭過頭來看向她。對於應青這個名字他們已經聽過了無數遍,但人卻是真正第一次見。
出乎意料的年輕,且誰也沒想到被傳得跟夜叉一樣的應青居然會是個身姿婀娜的美人。
當下不少人都有些意外。神色變得複雜了起來,眼神各異,只是都不大友好就是。
那模樣瞧著就不像是要歡迎新同僚的,反而個個一副被逼無奈,不得不接受的悲憤模樣。
畢竟於他們而言,朝堂之上論及天下大事,那是男人的事。可這突然冒出一個女人來,非要攪進男人的事中,成何體統,簡直是有違綱常倫理。
從古至今未曾有之,簡直荒謬。
有的老臣當日聽到這事時就險些氣的吐血,差點就要當朝撞住而亡。
奈何形勢逼人強,他們不認,那不就是把應城往外推。
反而直接便宜了應青。
所以縱使心裡不舒服,個個氣得吹鬍子瞪眼的,但是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阿青走進了殿中,表情沒有絲毫波動,甚至連一個眼風都沒掃向這些人。
直到站定了,也只是抬眼直直地看向龍座上的皇帝。
那樣的眼神看得原本神色肅然的皇帝一愣,心裡倏地有些發慌。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眼神,漠然蔑視又冷酷。好似下面站著的不是一個即將被他封賞之人,而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神,正在看螻蟻一般。
皇帝心裡又有些羞惱,隨後他不自覺地又挺了挺腰背,正襟危坐神色肅穆想要在這一刻更彰顯他帝王的威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