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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跟著他不眠不休的,盡舟也累壞了。
待屋內只剩下他們二人時,塗西奉從懷裡掏出了帳本遞給阿青,笑著說道:「城主,幸不辱命,這一路上,咱們大賺了。」
阿青把手操在袖子裡,靠在椅子上懶洋洋地說:「賺了就好。」
見阿青不接帳本,塗西奉又笑呵呵地自己收好,接著捋捋鬍鬚說:「銀子屬下已經找人往應城運了,也給杭大人去信了。」
「事情辦妥了,就去休息吧,人都到齊了後日就上路。」
「是。」
原來阿青在禹州不走要等的人就是塗西奉。
當初定了塗西奉要一起上京後,他人便先走一步走了,打著注意要借著這個機會沿路大賺一筆。
當然最後的結果確實不錯,遠超預期,不過這一路也累得緊。自從上路後他就沒睡過一個好覺,這會兒在驛站正好好休息一番。
這邊決定好了,趙遠山卻是不知道。
等到他再一次忐忑不安地來問阿青什麼時候上路時,終於能從阿青嘴裡得到一個明確答覆了。
他大喜過望,趕緊回去吩咐人收拾行李,免得阿青又臨時反悔。同時也終於敢提筆給陶瓚回一封信了。
第二日一早,徐靖按聞雁清的吩咐帶了幾個人抱著五個盒子前來驛站拜見阿青。
「聞爺說城主想要的誠意他已著手在辦,這個是給城主準備的前菜。」
說著他命人將五個木盒子端到阿青面前放在地上,然後依次開啟。
而裡面赫然是五個還在滴血的人頭。
徐靖說:「這是寧遠侯派來跟蹤城主的探子,另外其餘各方勢力的探子聞爺也都去親自一一問候過了。
禹州城府官並那幾個衙役,聞爺已命人打斷手腳給城主出氣了。
城主可以放心入京了,這路上不會再有人來打擾您的興致了。」
徐靖畢恭畢敬地向阿青稟明完畢後,就乖乖立在那兒等阿青吩咐了。
阿青目光依次掃過面前的五個盒子,接著慢條斯理地說:「這前菜給寧遠侯送去吧,記得告訴他,這是我送的。」
徐靖一愣,他抬眼看向阿青,正好對上她幽潭一般的鳳眸,旋即便低下頭,抱拳行禮:「是。」
徐靖又把盒子原樣抱了回去,他是徵詢了聞雁清後,得了他的命令才去辦的這事。
但他自己心裡對阿青也是佩服得緊,當初他跟著聞雁清一路向上爬時吃了不少虧,時時都在看人臉色行事。
要是那個時候他們有阿青這魄力,當著人臉扇耳光,想想都讓人覺得爽。
基於這一點,這事徐靖辦起來格外上心,也辦得漂亮。
他命人快馬加鞭將這五個探子的人頭送到寧遠侯府,且光明正大的給他擺在了大門口。
而後又敲鑼打鼓地引來一堆人,這才叫門,喊話應城主給寧遠侯送禮來了,讓他出來收禮。
常言道,千里送人頭,禮輕情意重,這禮必然要送得風風光光,才對得起他們千里奔赴。
等寧遠侯出來時,他們的人又都撤了個乾淨,只留下了那五個盒子,且在上面留書乃是應城城主,應青奉上。
等寧遠侯開啟盒子看見裡面的人頭,立刻氣得渾身哆嗦,一腳踢飛了地上擺得整整齊齊的盒子。
寧遠侯的怒髮衝冠轟走了在他府門前看熱鬧的百姓,然後命人把盒子裡的東西拿去餵狗,才轉身回了府。
此事到得有些大了,不到一天就傳得滿城風雨。
等阿青入京的時候,已經天下皆知。
這下誰都知道了,應城的城主可是狠狠打了寧遠侯的臉了。
把他面子裡子都丟在地上狠狠地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