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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定睛一看,心下駭然,這些人赫然就是先前比他們先一步離開的人。
這些人一出現,堂中其他人頓時變了臉色。
想當初,他們幾方勢力入城時,心照不宣地互不打擾,你做你的,我幹我的,縱使在大街上撞上了,也裝作不識。
有幾人甚至私下裡還達成短暫的一致,商談了不少機密事宜。
不過,他們真正在背後做的,還是互捅刀子,陰謀詭計盡出欲致對方於死地。所以誰不是恨對方恨得牙癢癢。
但這會兒陡然間在府衙裡齊齊整整地聚在一起了。
這事就有些尷尬了。
畢竟天下能喊得出名字的勢力,就連朝廷也難有讓他們同時出現的時候。
堂中眾人僵著身體,不尷不尬地杵在那兒也不說話。
一時間明明擠得滿滿當當的屋內卻安靜極了。空氣裡的氣氛尷尬中又帶了絲絲火藥味。
等到屋內的氣氛越來越不對勁時,阿青終於來了,她身後還一左一右跟著杭拾甫和塗西奉。
身為應城的城主,阿青自然是要坐主位的,但是不巧堂中的主位已經被人坐了。
那人身份不底,是某一諸侯備受寵愛的庶子,此人背後有與嫡子一較長短的勢力,可惜差了點身份。
所以一心想以功抵消身份的差異,便爭著搶著攬了此次應城之行。
本以為是十拿九穩的事,卻出了大岔子。
這庶子雖說運氣好,沒受什麼傷,但也著實氣得不輕。
所以明知道這位子可能是留給阿青的,但他偏偏搶先一步坐了。
這會兒阿青人都來了,他還不知死活地滿臉挑釁,那模樣怎麼看怎麼欠揍。
徐靖縮了縮脖子,看著前面的女人,只覺得脖子涼嗖嗖的。
他覺得,這人可能要倒大黴了!
阿青垂眼看向坐在主位男子,彎了彎紅唇。她抬起一手直接落在那人的頭髮上動作輕柔,而後微微湊近他。
那人看著陡然在面前放大的眉眼五官,一愣。隨即面露痴迷陷入了阿青美貌中,眼神中出現了淫邪的光。
顯然他腦子裡正想著些十分不好的東西。
正當那人色慾之心漸濃時,頭皮卻一陣劇痛。
阿青扯著他的頭髮,輕聲說,如情人般呢喃:「現在,從我的位置上,滾下去!」
那人只覺得頭皮快要硬生生從他腦袋上扯掉了。
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
接著便受不住那股劇痛,雙膝一彎從椅子上滑下來,跪在地上。
「公子!」
堂中有人臉色大變,他正是諸侯派來保護兒子,只是可惜他雙腿被折斷了,還未養好。這會兒坐在地上根本起不來身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公子受苦。
阿青鬆開了手,那人頭皮已經滲出點點血跡。
他捂著頭,疼得五官扭曲。
自己的位置空出來了,阿青把跪在椅子前的人拎到一邊。
這會兒她倒是輕拿輕放,沒有再給人造成二次傷害。
阿青坐下,靠在椅背上環視了一下屋內的人,問:「人都在這了?」
杭拾甫答:「回城主,今日最後一批走的人都抓回來了。加上前幾日的人,共計五十二人,都在這了。」
在坐的都是聰明人,一聽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既然阿青將他們都弄到一處,再裝傻充愣也沒什麼意思了。
索性大家就敞開聊,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
思慮過後,一個頭髮花白的中年文士走上前來,直接自報家門道:「在下懷遠侯門下王景,拜見應城主。」
阿青看向自稱王景之人:「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