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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古至今,從來都是女子服侍相公淨足,大到皇帝官員,小到鄉村莽夫,從來也沒有男子為女子洗腳的說法,可現下自家的漢子,就蹲在她面前,粗糙帶著繭子的手按撫過她的腳背,細細為她搓洗,虔誠的像是在做一件了不得的事一樣。
「我自己來」竺珂臉頰慢慢紅了,搖了搖下唇,聲音細如蚊。
「你腳底還是磨紅了,怎麼不說?」
竺珂臉紅的幾欲滴血:「沒有不疼」
謝紹見她否認,也不說話,只將一旁早就備下的藥草包投進了水裡,細細的替她按摩著腳底的每一寸面板。
竺珂只覺得渾身都臊的慌,就這樣被男人捧著腳,溫熱的水澆在她的腳背上,他動作輕柔,和平時硬邦邦冷冰冰的性格完全不一樣。
「世上沒有這樣的規矩」竺珂忍不住小聲說道。
「嗯?」謝紹抬頭看她。
「向來是女子服侍男子,你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謝紹聞言先是愣了一瞬,隨即啞然失笑的搖了搖頭:「誰說世上沒有這樣的事,你又沒去別家見過人家的夫妻生活,如何知曉?」
「」
「夫妻之間,本就是平等關係,只是洗個腳罷了,哪來那麼多彎彎繞繞,我受傷臥榻,你也曾替我擦身餵藥,兩人本就應該互相照顧,不是嗎?」謝紹平靜的說完了這些話,用乾淨的帕子擦乾了她的腳,竺珂雙足秀氣嫩白,他一雙大掌正好握下,麥色的面板和雪白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好了,我去倒水,你進被窩。」謝紹站起身端起盆走到屋外倒水,竺珂方才被他一番話說的心裡暖暖的,先脫掉了外衣,鑽進了被窩,被窩裡暖烘烘的,讓人舒服的忍不住舒展全身。
謝紹很快重新返回,手上還拿著一個瓷瓶,他走到炕邊脫了衣,上了炕。大掌探進被窩,又捉住了竺珂的小腳。
竺珂忍不住笑道:「還要做什麼,癢。」
「沒破皮也得上藥,忍一忍。」
謝紹把瓷藥罐開啟,把竺珂的雙腳放在了大腿上,準備給她上藥,竺珂一動不動靜靜等著,結果等了好一會,卻見他沒動。
「怎麼了呀?」她嗓音甜的要擰出水來。
「拿,拿錯了。」昏暗裡男人的嗓音瞬間有些啞,竺珂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你拿成什麼了呀?」
「上回韓大夫給的藥。」
「」
房間瞬間陷入了一片安靜,謝紹幾乎有些無措,瓷器的碰撞聲都有些慌亂,他要重新下榻:「我去換」
只是還未直起上半身,細細的小腿輕輕一勾,貼在了他滾燙的腰腹之上。
「我小日子已經走了」竺珂臉頰滾燙,雙目緊閉的說出了這句話。
下一瞬,謝紹渾身僵硬,肌肉瞬間緊繃了起來。他不可置信的去看竺珂的臉,啞著嗓子問:「真的?」
竺珂羞憤欲死,怎麼還要重複問的,只好胡亂的點了點頭:「你,你先熄燈。」
謝紹眼底愈發幽深,眼裡的溫度要幾欲要將人烤化,他埋頭急促了一聲,整個人瞬間伏在竺珂身上,不得章法的去解她脖頸間的盤扣。雪白的肌膚映入眼簾,他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唇舌生澀,把竺珂逗弄的有些癢。
「別咬我呀你怎麼還和上次一樣?」真是青澀,但青澀間還有一股子野蠻勁,讓人跟著沉淪。
謝紹來勢洶洶,只是進行到一半,他恍然想起了那個小瓷瓶,「我,我先給你上藥。」上回不太順利的記憶浮現在腦海里,他不敢冒險。
竺珂氣喘吁吁,暗罵他是個笨蛋,見他手忙腳亂,額頭快要沁出汗意的樣子,多少存了心疼。主動用腿勾住了他的腰肢,將人往下帶。
「我不怕,只要能做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