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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哥拿她沒辦法,只得起身。河馬怒了,「跟我坐在一起怎麼就委屈了?!」
「噓——」巴雲野豎起食指。
河馬對她豎起中指,她眉一橫,反贈他兩根中指,一轉頭,腦中忽然蹦出吃貨團裡阿卜的樣子,就故作萌態,撅著嘴學童音,「刁琢哥哥,人家待會兒借你的肩膀靠一靠,喵喵?」
刁琢斜睨她,臉部表情僵化。
「喵喵喵?」
人家不吃她這一套,「聽不懂,說人話。」
巴雲野兇相畢露,「待會兒睡著了靠你肩膀上,你敢推開我就揍你!」
刁琢轉頭看向窗外,「你敢靠上來,老子先揍你。」
「你敢!」
「我沒揍過你?」
巴雲野語塞,一想起來屁股疼,嘴硬道:「沒有!」
「待會兒你試試。」
聽他倆抬槓,龍哥用鼻子發出「呵呵」的笑聲,撕開泡麵包裝,調料包什麼的依次排好,把行李裡帶著的一罐辣椒醬放在桌上,又起身去泡泡麵。
夜更深了,車廂裡的乘客但凡能找到舒服姿勢的,都打著小囤兒。河馬趴在桌上,早已睡熟,龍哥雖是坐著,但雙眼緊閉,手也停止撥弄串珠,像個入定的僧人。
巴雲野戴著u型枕,但睡得並不安穩。火車執行的聲音吭哧吭哧的,偶爾剎車,鋼鐵與鋼鐵的摩擦猶如粉筆刮過黑板一般尖銳。
「躺著。」迷迷糊糊中,她聽見刁琢說。
隨後,他似乎起身,那邊的位置空出來,她睜開眼,見刁琢拿著煙盒和打火機,往車廂交接處走。她橫躺在座位上,身體舒展,確實舒適許多。
可她卻睡不著了。
她起身攏一攏亂糟糟的頭髮,紮成一束馬尾,向刁琢那邊走去,他果然在那兒抽菸。夜深人靜,煙霧繚繞,光線昏暗,他的側顏卻更加稜角分明,身上每一處陰影都恰到好處。
她伸手要煙。
他看她一眼,煙放嘴裡叼著,抽出一支給她。
她沒接,下巴指一下他嘴裡那支。見他沒動,抬手拿過來,半眯著眼,食指和中指夾著,好像民國時期夜總會穿旗袍的舞女,放到唇邊猛吸一口。
「咳咳咳!!!」
「不會還逞什麼能。」刁琢挑眉。
「所以不是沒浪費你煙麼。」巴雲野紅著眼睛,咳出眼淚來,倒是真不困了。
刁琢接過半支煙,「還睡不睡?」
巴雲野剛要答,他又說:「不睡就在這兒等著。」
巴雲野抱著雙臂靠在配電室旁邊,三步遠的對面就是廁所,裡頭似乎有人。她一笑,「多大的人,尿個尿還要人陪著?」
他輕輕哼了一聲,不知是什麼意思。
過了半分鐘,廁所裡的人走出來,她說:「輪到你了。」
刁琢沒反應,煙剛剛抽完。
巴雲野疑惑地望著他,見他走到水池邊洗臉漱口,直起身時,一臉濕意,短短的額發沾了水,耷拉下來。
巴雲野覺得沒意思,還是回去睡覺好,轉身,卻被他拉回去,還沒問他究竟要幹什麼,他的唇就覆上來。
哦,原來是要親她,讓她等他把煙抽完。
巴雲野摟住他的脖子,他則抱緊她的腰。
「你他媽是來救援的,還是來找我的……」得空呼吸的時候,巴雲野捏他的腰。
「是誰叫老子來的。」
「難道不是正義嗎?」話剛出口,刁琢含住她的耳垂,弄得她頭皮一麻,雙腿發軟。
「正義個屁,還不是替巴師傅擦屁股。」刁琢咬著她的耳廓說,抬手就在她屁股上一扇,發出「啪」的一聲。
巴雲野吃痛,輕叫了一聲,他就又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