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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放……薛放……哪個是你的朋友?
薛放,很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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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反側,一夜難眠,薛放索性坐起來和聯邦的五個議員開了個小會。
他們都說,玥薩贏得大選的機率很小了,除非他手握其他底牌,否則很難翻身再起。
透過多方斡旋,聯邦政府解除了對薛放故意殺人的控告,他已經能回去了。得到這樣的訊息,薛放卻沒有哪怕一絲絲喜悅。
繆尋承受的痛苦,遠遠超出玥薩現在所受的懲罰。還有空白的記憶……
小橘燈的光弱弱的,薛放抱著膝蓋坐在燈下,愣愣看著觀察記錄。
以為自己能修好繆尋,卻把自己的意識帶進去,出現不合邏輯的現象。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應該聽朋友的勸告,把繆尋交給專業人士,而不是自大接手。
怎麼辦啊……他好像把小咪的腦袋攪壞了……
裡屋傳來微弱的聲響:「放……放放……喵……」
薛放連忙站起來,快步走過去,剛要出聲問「怎麼了」,就看到裡間的繆尋熟睡的臉。
原來是在做夢啊。薛放撥出一口氣。
輕輕靠近,連呼吸都抑制住,薛放蹲在繆尋面前,凝視著不安的睡顏。
是他的小貓咪。現在,將來,都屬於他。
薛放一時間心潮澎湃,微微發顫的手,控制不住摸向他的所有物。
那麼艷麗,鮮活,充滿野性又甜蜜的小貓,偏偏長著一雙長腿,總是不打招呼離開他。
要是……能鎖起來……關在屋裡……只屬於他一個人,該有多——
指腹觸到裸著的脖子,一片滾燙。
薛放瞬間清醒過來,手掌貼上他額頭,溫度差刺痛了末梢神經。
怎麼會突然發燒?!
哨兵的新陳代謝高,身體素質好平時不生病,但一旦燒起來就會沒完沒了。
薛放翻出醫療箱,又用毛巾包了冰塊,掀開繆尋的被子,不斷在額頭,臉頰,脖子和腋下給他擦拭降溫。繆尋在噩夢中煎熬,一會像摔進火海,一會掉進冰窟窿裡,濕冷的毛巾在身上游弋,他難受地扭動身體,想要躲開它,卻被強行壓住,動彈不了。
「繆繆……」薛放輕聲呼喚他,擔心極了,可他逐漸發現了不對勁,空氣中這股越燒越濃鬱的資訊素,甜膩地鑽進嗓子,燒得人喉嚨乾渴,竟然是潮熱!
「起來吃藥吧。」薛放把柔軟的腰肢抱起來,摟在懷裡。高燒的小咪,格外溫順柔軟。
發燒和潮熱同時產生,他就是再飢餓也不能乘人之危,上去折騰。先餵一粒退燒藥看看,不行就給用手給他人工降熱。
往「貓」翕張的牙間塞進一粒膠囊,剛準備餵水,紅黃相間的藥囊就被舌尖抵著吐出來。繆尋眉頭緊皺,閉緊牙關胸膛起伏,寧願不通暢的鼻腔艱難呼吸都不肯吃苦苦的藥。
薛放沒多做思考,直接上手,想幫他消解掉一半熱度。
或許是聞見了嚮導拼命壓抑的海鹽資訊素,「貓」眼皮動了動,有醒來的跡象。
「小咪?」
聽到那聲呼喚,繆尋忽然睜開眼睛,眼眶在高燒中腫熱,連帶視線都不清晰,只能模糊看清個大概。
他混淆了噩夢和現實,鼻腔衝上一股酸意,對著那人說:
「小咪不是貓……」
第75章 小病包 我乖還不好嗎
這句話口齒清晰,彷彿憋了許久沖脫出口,聽得薛放一怔。
難道他時不時小咪小咪地喊,給繆尋造成了自我認知障礙?
發了高燒的小貓顴骨泛紅,他微微出汗,面板在暗光下散發著光澤的蜜色,聞起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