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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朔的手往下探,扯開了謝小盈衣裙的系帶。
謝小盈還試圖說什麼,宗朔卻用拇指按在了女孩濕潤的唇峰上,他把聲音壓得極低,貼著女孩耳根道:「皇后若問,你就說是朕強迫你的。罪名朕替你背了,你就同往常一樣,只管快活就是了。」
說完這句,宗朔又欺身親了過來。
……
翌日清晨。
在皇帝離開時,謝小盈理所當然地沒能爬起床。
宗朔在門口對著蓮月留了話:「今日不必叫珍美人去晨省,皇后那邊,朕打發常路過去說。叫她多睡會,睡醒了若不開懷,你讓人去前頭尋趙良翰,朕再回來看她。」
皇帝這樣的關切是前所未有的。
饒是蓮月一向持重,語氣裡還是洩露出她的驚喜,「多謝陛下恩典,奴遵旨。」
謝小盈一覺睡到天光大亮。
她起床時感覺整個後腰小腹都在發酸,荷光聽見動靜忙帶著蘭星進去服侍,她眼角眉梢都透著喜色,跪在腳踏旁邊悄悄說:「娘子可算起了,陛下朝議都散了,剛打發趙常侍來問過娘子一回呢。」
「……我睡了這麼久啊??」謝小盈有些驚訝,她揉了揉眼角,從床上起來。荷光剛要給她換衣服,忽地又「啊」了一聲。
謝小盈奇怪地問:「怎麼了?」
荷光臉上紅了一片,卻搖搖頭,「沒事,奴失禮了。」
謝小盈留意到荷光的視線,低頭看了一眼,嗬,昨晚果然是搞得花樣太多了,她身上留下痕跡了。宗朔往來都還算剋制,因他到底是讀著聖賢書長大的,過於放縱的時候總會被自己內心譴責。但他昨晚明顯有些失控,像是得了什麼稀世珍寶,捨不得撒手一般。謝小盈不知道這其中有沒有酒精作祟的緣故,但她確實幾度漂浮如乘雲駕霧。倒真應了宗朔那句話,只管躺著快活了。
謝小盈仔細回想了一下,總覺得皇帝昨晚上情緒很不對勁,趁蘭星收拾了她換下來的衣服拿到外頭,謝小盈悄悄和荷光八卦,「我懷疑昨天在凰安宮裡喝的酒,有問題。」
荷光驚詫地瞪大眼,「啊?什麼問題?」
她心裡緊張,下意識以為是皇后有什麼不軌圖謀。
謝小盈抿了抿唇,很小聲地說:「皇后估計怕陛下不傳那些新御女,所以給陛下下藥了。」
「……娘子!」荷光氣得跺腳,「您這是故意逗奴呢!這種話您也敢說,若叫陛下聽到了,非要治娘子不敬之罪!」
說完這句,荷光一擰身就從室內退出去了。
謝小盈披散著頭髮還有點茫然,怎麼呢?她說錯了嗎?
皇帝昨晚表現那麼不正常,除了被皇后強行「助興」之外,還有什麼可能?只可惜皇后的算盤沒打好,皇帝昨晚上突然跑來看了她一回,結果就在清雲館留下了。
哎,可惜,可惜啊。
荷光雖聽了謝小盈這種秘語,倒很守規矩地沒與任何人講。就連蓮月見她氣鼓鼓又紅著臉的樣子去問,荷光都捂住了嘴巴什麼都沒說。蓮月只好親自去問了謝小盈一回,謝小盈便同蓮月講了兩句。
蓮月一時間哭笑不得,她畢竟也還沒出閣,只能含含糊糊地說:「娘子別亂想,皇后殿下不會做這種事的。就算陛下真的沒給那些新御女體面,那也不是什麼大事。那些邪藥傷身,皇后膝下無子,不敢對陛下這般的。」
謝小盈沒法和荷光蓮月細說皇帝的不正常,便不再掰扯。
因她這日沒去凰安宮晨省,謝小盈並不知道六宮人這一整日是如何議論她的。
五個御女心思各異,有的怕她,有的惱她。唯獨沈氏臉面上最難堪,因人人都以為昨晚她就要博得翹楚,回了飛霞宮裡,懷著身孕的林婕妤還特地給她送了一對耳璫,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