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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覃櫻看向臉都沒紅的周渡。
學長促狹地笑道:「這小子裝得冷靜,剛剛走出來連方向都分不清了,不信讓他走幾步看看。」
周渡回眸看了眼學長,沒理他們往前走,才走幾步一個踉蹌,覃櫻連忙抱住她。少年低頭,微燙的臉靠在她頸邊,不言不語。覃櫻這下信了,穩住他的身體,替他給學長們道別。
人都走了,覃櫻給周渡的室友打電話。
她找出外號「猴子」的男孩聯絡方式,「猴子」聽她說明來意,道:「這不太好辦啊學妹,我沒在宿舍,和和我女朋友在外地玩呢,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要不你找找渡哥身上有沒有鑰匙?」
周渡才出完差,身上沒有宿舍鑰匙。
「猴子」無奈地開玩笑說:「那就沒辦法了,總不可能你一個妹子扶著他回男生宿舍,咱宿舍在六樓簡直要命,要不學妹你把他扔街邊,渡哥氣場那麼強,不會出事的。」
他雖然這樣開玩笑,卻是因為篤定覃櫻不會真把周渡給扔了。
「我想想辦法。」覃櫻抓抓頭髮說。
最後她在周渡身上找出身份證,帶他去附近的酒店開了一間房。她發誓她一開始真的沒有旖旎壞心思,直到少年從浴室安全洗了澡出來,只在下身圍了一條浴巾。
春日的午後,貓輕巧躍上屋簷,陽光流淌成碎金。周渡站在落地窗前看她,褪去了平日的清冷感。少年黑髮濕潤帶著潮意,眸如星辰,那股子狂傲感,簡直是讓人內心尖叫的「kg」。
覃櫻本來下定決心離開,都和周渡告別走到門口了,在他注視下,她又蹬蹬蹬跑回來,亮晶晶的眼眸看著他:「我覺得你一個人不安全,要不我還是陪著你吧!」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似乎淺淺彎了下唇。
「不必,挺安全的。」
「那,那我把你送過來好辛苦的,你總得謝謝下我嘛!」少女認真說,「知恩圖報明白麼!走過來那麼累,我就歇歇。」
周渡這回沒趕她走,他在落地窗前坐下,順手拿過放在酒店的雜誌看。覃櫻趴在他腿上,壓住他的書,玩笑道:「未來的周大律師,咱們來玩一個遊戲。我挑一條憲法的法條,你背出來,算你贏,沒背出來算我贏怎麼樣。」
沒等他說同不同意,覃櫻隨口抽了一條,周渡看她一眼,一字不差地背了出來。
「唉,你贏啦。」覃櫻說,「剛剛忘了補充,輸的人要接受懲罰,就勉為其難罰我被你親一下吧。」
少女彎著琥珀般的眼眸,好整以暇看著他。這樣耍賴的事她經常做,周渡往往嗤之以鼻,覃櫻玩得樂此不疲,反正口嗨一下沒損失。
然而這次不同,就在下一刻,少年低頭,唇印在她唇上。
覃櫻愣在原地,心中砰砰跳著的小鹿一路撞到南牆。她呆呆看著近在咫尺的周渡,那一刻連呼吸都忘記了,他們靠得這樣近,近得她能看見少年鴉羽般的睫。他的唇比她的熱度還高,這樣的溫度讓她從臉蛋開始升溫,一路紅到耳尖。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只是短短一瞬,又或許過了很久很久。等他終於直起身子,本就蹲著的覃櫻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你、你……」
少年平靜道:「對於不會增值的賭約標的,債權人越早執行權利越好。」
覃櫻坐在地上,臉滾燙:「哦,你是不是還沒醒酒啊?」
他低眸看著她,眸中升起她看不分明的情緒。覃櫻臉不斷發燙,有種人口嗨的時候是王者,真刀真槍上陣才發現是青銅,不巧,她就是這種人。什麼都不發生的時候,她比誰都腦子靈活,可現在腦子跟短路一樣直接當機。
後來,好不容易緩過來這股臉熱,心中小鹿滿血復活,她乾脆盤腿坐在少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