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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日期，沈念一衝她笑，還有些顫的縴手把手機螢幕遞給她看。
正月十二，確實是許望川的生日，但是當事人都忘了，她還記得。
「我就說好像有點不對勁。」沈念一撐著暈沉的身體站直，美眸柔柔地望著她，蘊滿了璀璨光華。
為什麼她會突然想起，還得源於高中的時候，她剛和方簡舟交往後，有一次她沒回家待在宿舍，而許望川也沒回去。
宿舍只有她們兩個人，她躺在床上玩手機，然後某聊天軟體彈出一個頁面，上面顯示許望川今天生日。
想著是室友又是方簡舟的髮小，她去學校書店給她挑了一隻價效比很高的鋼筆包裝好送給了許望川。
因為記憶比較深刻，她也就記住了這個日子。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那也是許望川從小到大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禮物。
「但是我沒有給你準備禮物怎麼辦？」沈念一臉色苦惱，語氣抱歉道。
她覺得自己太對不起許望川了，上次許望川還幫她忙，這次又麻煩她，結果人家生日自己什麼也沒表示。
「沒事，先回去吧。」
許望川倒是無所謂，她從來都沒過生日的習慣，唯一一次被送禮物還是她送的，這已經讓她很滿足了。
「不行。」沈念一最不喜歡欠別人人情，這會讓她有負罪感。
但是現在這麼晚了，賣禮物的店早關門了。腦海里靈機一動，她解下了自己手腕上的銀手鐲。
「你覺得這個怎麼樣？」
「這是我現在身上最貴的一件首飾了，是我奶奶找別人定做的，寓意很好。」
擔心許望川嫌棄她手鐲是二手的，沈念一隻能厚著臉皮推薦著，也可能她大腦暈乎乎的自己說啥也不知道。
「你喝多了吧。」許望川沒接，眼神有些無奈，她記得這個手鐲是她最喜歡的寶貝，從小到大一直戴著，可見對其的珍視程度。
「真的，它還有一個小鈴鐺，還可以搖，你拿著。」
沈念一拿著手鐲搖了搖，不管不顧地一把塞到許望川手裡，鄭重道。「這個送給你了。」
許望川現在確認她真的喝多了，擔心這麼珍貴的東西掉了，她伸手把手鐲小心放回女孩身上羽絨服的口袋裡。
「還能走嗎？」看了一眼短暫清醒過又開始迷糊的人，許望川問她。
「不太行。」
沈念一半闔著美眸，身子又開始發軟站不穩，重心前移，她撲到了許望川身上。
要不是許望川站得穩就被撞倒了，只是她的身體還是僵硬得厲害，稍一低頭就能碰到女孩柔順的頭髮。
好在夜色掩蓋了她臉龐兩邊的紅色，她偏過頭努力控制兩人之間的距離，鼻尖卻還是被那濃烈的清香所充斥，女孩軟若無力地趴在她身前無意識地囁噥著。
攔了一輛計程車，許望川還是伸手小心攬著她上車。
很困難地把她帶回421宿舍門口，許望川深吸了一口氣敲門。
不一會兒門就開了，開門的是穿著睡衣的趙欣妍，一看見許望川她就迅速皺了眉，臉上難掩鄙夷和反感。
再看到她旁邊小臉緋紅的沈念一，女孩身上還套著那個人的羽絨服。
「你對我們念一做什麼了？」趙欣妍一把拉過沈念一，質問出聲。
「她喝醉了，你照顧一下她。」
許望川還是那樣冷冷清清的模樣，說話也是沒太大的情緒，她也沒和趙欣妍解釋。
「要是我們念一有什麼事，你就完了。」趙欣妍一副痛斥流氓的姿態，迅速吸引了宿舍裡其他人過來。
許望川眼眸稍冷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就準備走。
「把你的衣服拿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