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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叫罵和哭喊一直不停,時不時還有陳音氣憤無奈的訓斥聲。
她在這種環境下根本睡不著,從黎譽懷裡鑽出個頭,見黎譽此時也瞪大眼睛,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於是說道,「你起床去看看唄,我聽這聲音他們應該在院子裡,你去看下怎麼回事兒,也是奇了怪了,陳音女兒就是不讓陳音老師結婚,她媽媽不是都去世二十幾年了嗎?」
若是剛去世那還情有可原,畢竟不想這麼快自己母親的位置被人代替,但都去世這麼久了,你即使不同意,也沒必要又摔又打的,這陳音老師都五十多了,還能經得起幾次的氣。
屋裡暖氣開著,黎譽看她臉上紅撲撲的,一臉睏意但又好奇得不行,看著可愛極了,忍不住壓過身親了幾口,然後在她罵人之前迅速起身跳下床。
「我去幫你看看。」黎譽趕緊說道。
然後窗簾掀開個縫,看了幾眼,跑到床上,「院子裡都是碎片,陳音老師坐在院中的椅子上,那小孩躲在他後面。陳音老師的女兒沒看到人,應該是在屋子裡。」
江皖感慨,「你說她怎麼想的,說句不好聽的,陳音老師這麼大歲數了,之前的半輩子都奉獻給了她,如今人都老了,怎麼還又是罵又是摔的。生個這種孩子,還不如生個叉燒呢。」
黎譽哼笑一聲,「那個陳娜也不是陳音老師親生的,她是陳音老師妻子的侄女。」
江皖一下子精神就來了,「不是親生的?怎麼說?你怎麼知道的?」
「老李頭說的,這附近沒幾個人知道這事兒。他說當年陳音老師的妻子身體很不好,根本不能生小孩,然後就抱養了她弟弟的女兒,就是這個陳娜。」
「好像是從忻州抱來的,當時去了幾個月,所以好多人都以為這個陳娜就是親生的,老李頭當年給陳音妻子看過病,自然知道她根本生育不了。」黎譽抱著江皖說道。
江皖聽了不禁恍然大悟,「難怪那小孩叫忻棋,他當時還解釋說忻是忻州的忻,因為他外公說他根在忻州!我當時還奇怪呢,這陳音老師明明祖籍就是平城人,怎麼根就在忻州了呢,原來如此啊!」
「這麼說,那這個陳娜就不是叉燒,而且白眼狼了!」江皖又忍不住道。
過幾日,孫明怡來到店裡。
江皖那時正在擺弄紡織房裡的那些紡織機,見到她來,立刻將她拉到後院,「我的天!孫老師你可躲躲,那個陳娜可暴躁了,你可得小心些。」我怕波及到我的店鋪……
孫明怡笑笑,「沒關係,陳娜她出國了。」
「啊?」江皖驚訝,突然就開心了不少!忙追問,「啥時候的事兒?」
「她又威脅陳音,若是不和我離婚,那她便再也不回國了。」孫明怡苦笑,「當年我們差點就領了證,但在領證的前一天,她居然把戶口本給撕了,所以這次我們就不敢再告訴她。」
江皖萬萬沒想到她還能幹出這種事,難怪陳音和孫明怡會先瞞著把證領了,來個先斬後奏。
「那陳音老師和那小孩呢?」江皖又問。
「陳音沒走,忻棋被陳娜帶走了。」孫明怡說到這兒語氣都輕快不少,陳娜威脅說陳音說自己再也不回來了,她還真想讓她從此別再回來。
江皖對他們之間的故事非常感興趣。
她覺得就這兩人的感情生活都可以寫本小說了!
師徒文,破鏡重圓,帶球跑!個個都是熱點!
不過孫明怡這次來是有事兒的,沒跟江皖聊太久,就問,「我聽童心說你這兒有個京繡的松鶴延年是嗎?」
江皖點頭,然後帶她去紡織房,她剛剛也在這裡面看這幅繡圖,還調出京繡的影片來看。
孫明怡跟著她進去,首先看著一架架紡織機,有些驚訝,「你還打